“白從,你醒了?”
“我早醒了!早醒了!”
“啊?從什麼時候呢?我是不是說了很多不應該說的話?”
“從一開始我就是醒著的,一開始,你知道嗎?但是你今天說的話沒有一句是不應該的。你真混蛋啊!真混蛋!”
白從說著說著眼淚就滑落了,咬牙切齒地看著李凡拙。
“是,我混蛋!我不應該打你,我錯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不應該跟女孩子說那些混蛋話·······”
“你應該!你應該!你早應該說了!”
白從大喊著,渾身顫抖,深情地看著李凡拙,就吻了過去。一開始李凡拙還是享受的,但嘴裡一接收到白從嘴裡噴灑的濃濃唾液,李凡拙就清醒了過來,一把把渾身顫抖著的白從推了開來。
白從不依不饒又是想吻上來,可還是被李凡拙推開了。
“怎麼?大混蛋,敢想敢說不敢幹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白從用勁捶打著李凡拙胸口,李凡拙沒有反抗,任其捶打。
“白從,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我是有物件的,吳憂!吳憂啊,你不記得了嗎?”
“那又怎麼樣呢?”
“我得去找著她,問她什麼情況,不然我不會心安的。而且,你不是還有劉清風學長嗎?”
“讓劉清風去死!”
“啊?”
“我那是為了氣你啊!你不知道嗎?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那天,我收到了一個很沉痛的訊息,然後暈倒了一下,然後他送我到賓館休息,當即我就醒了,然後讓他走了。”
“啊?”
“真的,不信你可以試一下我!”
“試?”
“是啊!”
“算了,我現在沒心情去跟其她人談戀愛,我想先找著吳憂!吳憂她是我物件,我們一直很好,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騙我,我想找清楚原因。”
“那如果她只是單純的騙你呢?或者你永遠也找不著原因,你就永遠不找物件?”
“再說吧,現在不太想,我一定要找著她。”
“那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啊?該不會為了讓我醒過來,故意說那些好話騙我吧?”
“沒,那些話句句屬實,只不過,只不過·······”
“那就夠了!”
······
白從沒有事,還跟李凡拙解釋了很久,李凡拙才肯讓她出院,而且後續的費用也是白從出的,因為畢竟李凡拙身上已經沒有一毛錢了。
“我回家了,你去找你的吳憂吧!”
“嗯嗯。”
“嗯嗯?你嗯什麼啊!你不應該哄我一下說,讓吳憂去死,然後硬拉著我不讓我回家嗎?”
“我很想硬拉著你,但是我實在說不出,讓吳憂去死這樣的話,因為我和她········”
“行,你別說了,打住!一個大男人這般磨跡!”
“好,那你如果有什麼事就打電話過來啊!比如身體不舒服什麼的。”
·······
李凡拙第二天一大早就將吳憂的影象打了出來,然後打了個“尋人啟示”,留下了他李凡拙的電話和微信,然後張貼在各個電線杆和廁所的牆上。所幸,在送白從的時候開口又向白從借了五百塊錢,不然李凡拙連列印費都出不起。
期間,他也收到過幾個電話和微信好友新增。但那些都不是來提供資訊的,而是對吳憂感興趣,或者是推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