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邊躲邊跑,房間就那麼多很快就避無可避。
“姐,姐,你先別打你聽我解釋,啊,疼,姐……”
止不住的慘叫從嘴裡喊出。
夏無憂直接把安若按到床上,根本不管任何求饒,每一下都實實在在打到肉上。
安若疼的止不住亂跑,不僅身上疼,還覺得一陣陣委屈。
怎麼就連一句解釋都不想聽。
夏無憂拿起一旁的腰帶,直接把安若的雙手固定在床頭上,又拿起旁邊的毛巾塞到嘴裡。
安若不能動,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只能不住的嗚咽,到最後全是委屈的哽咽了。
眼淚已經糊滿了臉頰,身上到處都痛,而施暴者卻沒有一點同情心。
他好像感受不到夏無憂對他的愛了,好像曾經的一切都過去了一樣。
門口響起開門的聲音。
夏無憂猛地愣住,看著肩膀還在不停聳動的安若。
安若腦袋整個埋在枕頭裡,發不出聲音,但是能感覺到他在哭泣。
手腕被皮帶捆住,因為掙扎也磨出了血絲。
夏無憂看著他的樣子覺得有些心疼,剛想過去把人解開。
胡曉鷺滿臉錯愕的看著兩人。
夏無憂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熱,現在她算什麼。
人家的正牌女友回來了,怎麼也輪不到自已教訓。
剛舉起的手尷尬的靜止在半空中。
空氣中全是詭異的氣氛。
夏無憂最先受不了這種氛圍,手一鬆戒尺掉在地上,快步逃出公寓。
胡曉鷺滿腦袋都是問號,這現在的年輕人都玩的這麼開放嗎?
自已才出去幾個小時,怎麼都綁上了。
安若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自已這丟臉的樣子竟然被被人給看到了。
臉埋的更深,險些就要窒息。
最後還是胡曉鷺看不下去了,把安若解救出來。
為了避免尷尬,兩個人默契的都不再提這件事。
………………
剛回到家的夏無憂就接到了周慕打來的電話。
“無憂啊,今天晚上有個家宴,你也來參加一下吧。”
夏無憂幾乎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肯定沒什麼好事。
“我晚上還有事,就不去了,真抱歉。”
在意料之中,周慕早就猜到夏無憂肯定會拒絕。
“你這麼多年不是一直都在找你母親的事情嗎,周銘那邊有你母親的幾件遺物,晚上你過來我交給你。”
夏無憂幾乎都要罵娘了,竟然用這樣的理由。
雖然很大可能是陷阱,但夏無憂還是無法拒絕。
“好,我去,時間地點發我。”
夏無憂想了想又把時間地點發給了陸澤一份。
身邊能信賴的好像也就只有陸澤了,腦中不自覺的蹦出安若的影子。
不過轉眼又變成了胡曉鷺的樣子。
甩了甩頭現在還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夏無憂囑咐了牧為在家好好休息。
回到房間想了想拿出防狼噴霧,又拿出一把小刀放在包裡。
跟狼一起吃飯,必要的準備肯定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