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喲，好痛！”
曦元直接撲倒在了地上，雖然並沒有想象中那般疼痛。
可惡的滄淵，居然直接躲開了，甚至沒有撈她一把。
看著地上趴著的曦元，滄淵手中神力才收起，剛剛怕她摔太嚴重，用神力護了她一下，看她在地上張牙舞爪的樣子，還是不太疼。
只是轉念一想，這麼長時間，自已在她心裡都是那種形象，滄淵又覺得一陣煩悶。
司命說過，打下仙雲臺忘卻神界記憶，但潛意識裡還是會保留一段。
那也就說明，在曦元潛意識裡他在神界也是這種形象。
曦元掙扎著從光溜溜的地上爬起來，一抬頭就看見滄淵那難看的臉色。
“在你眼裡，我是那種會喜歡男人的？”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曦元欲哭無淚，這人怎麼這麼較真，她真不是故意的。
“滄淵宗師，如果我早知道你的為人，我肯定不會這麼編排你的，因為來之前我也是聽別人說起你的傳聞，才會妄加揣測的。”
曦元現在恨死當初的自已，她怎麼不多留個心眼，做事應該再謹慎一點才好。
滄淵聽了她的話，神情稍稍好了些，他低頭看向曦元。
“我是什麼為人？”
他倒挺好奇，在曦元眼裡，自已是個什麼樣子。
這想法冒出來時，滄淵自已也一時愣住。
在神界時，他是鎮守神界封印凶煞的戰神，沒有任何人敢妄議他，他也從不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
沒想到來到這凡間短短數年，竟然沾染了凡人的習慣，開始留意起這些。
“滄淵宗師你當然是一個特別好的人了，我都這麼對你了，說你這麼多壞話，你還沒生氣，這難道不算好嗎？”
“…”
滄淵就沒指望從她嘴裡聽出什麼正經話。
“那…你還生氣嗎？”
見滄淵沒說話，曦元又問道。
“你要是生氣，要不我給你打一頓吧，給你解解氣？我保證以後不亂說話了。”
聞言，滄淵冷笑一聲。
“打你？那可沒有第二株冰魄華蓮救你。”
聽他這麼說，曦元才想起來，那天她被星雲重傷，是滄淵救她回來的。
她真是該死啊，對救命恩人這樣說話。
“那你想怎麼辦…”
曦元耷拉著頭，她這樣，以滄淵的性子，不會直接把她趕下山吧。
滄淵見曦元沮喪的模樣，心情好了大半，沒想到還能看見蠻不講理的她吃癟的樣子。
“倒也不難，三月後的試煉，你要拿頭籌。”
“啊？！”
曦元震驚抬頭，她剛剛沒聽錯吧。
頭籌？
要知道這可是有一百多名弟子，能進前八已經不易，還要拿到頭籌，這不是難為人嗎？
“你不是要拜我為師，我只教第一名。”
“可是…等等，你剛剛說拜你為師，那你的意思是隻要我拿到頭籌，就收我作徒弟嗎？”
曦元敏銳捕捉到滄淵話裡的意思，他只教第一名，那她拿了第一名，是不是就可以拜他為師了。
那她就不用離開長衡宗了！
“跟著你能學長生不老術嗎？”
曦元脫口而出，直到想起上次她問滄淵這話，滄淵咬牙切齒的樣子，她才慌忙捂嘴。
可能滄淵也不會，但是又不想丟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