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暖啊,是陽光嗎?
段鳴睜開眼,迎接新的一天。
劉夏在樓下等他,看見段鳴後,立刻招呼著他過來。
“老師,什麼事。”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我應該是要走了,耽擱太久了,我們到時候在卡西斯學院見吧。”
“好的,老師,你辛苦了,”
段鳴點了點頭,
“冰思琪她父親也快好了,肖錦玉跟我溝通了一下,以後這棟宅子就留給他們了,明天我就要跟肖錦玉出發去德里斯住了。”
“沒事就好,以後啊,”
劉夏摸了摸段鳴的頭,
“不要那麼衝動了,做事不要只考慮自已,你想一下,要是那天真的來了我們對付不了的人,你豈不是把我們都害死了,肖錦玉也是你的家人啊。”
“嗯,老師,我不會了。”
“好的,那我走了。”
劉夏揮揮手,走出了司馬府邸,騎上馬,向著北邊行去。
在路上,劉夏看見一個酒醉的中年男人在打一個孩子,孩子哀怨的請求聲沒有讓男人放下皮帶,反而揮舞的更加使勁。
“幹什麼呢?”劉夏停下馬問道。
“管你什麼事,一邊去。”
中年男人滿嘴都是酒沫,指著劉夏的鼻子說。一個不留神,那個孩子就跑到了劉夏的身邊。
男人看見孩子不聽話,立刻揮舞著皮鞭又走了上來。
“你幹什麼?”
墨水從筆尖湧出,形成一道圍欄將男人隔絕在外,男人用手去推,但是就像是推在牆上一樣,反而把自已摔個狗啃泥。
劉夏看著男孩身上的傷口,明明還是寒冬,但是身子卻穿得單薄。
兩隻手全身痤瘡,光是看衣服沒有覆蓋到的地方,便是青一塊紫一塊,鞭子抽過的痕跡清晰可見,傷口在嚴寒中都發紫了。
“你叫什麼名字?”劉夏有些心疼的問。
“梅,梅黎。”梅黎有些怯怯的說。
“你多大了?”
劉夏看向站起來的男人,一揮手,剛剛的圍欄又伸出一雙大手,將他再次推倒在地。無視這個男人的嚷嚷,繼續問道:“有十六歲了嗎?”
“我,我馬上十七了。”
梅黎回答道,男人的大吼讓他躲到了劉夏的身後。
梅黎的眼睛看向劉夏,發現對方也在看他後,立刻把眼睛移開了,劉夏見此情景,溫柔的問道。
“那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我不願意。”梅黎一邊說一邊看著圍欄裡對自已大吼大叫的男人。
“別怕,我在,他傷害不了你。”
“可是,我…”
梅黎的話沒說完,劉夏揮舞著筆桿,墨水形成一雙大手,把眼前酒醉的男人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拎到了旁邊的屋簷。
“看樣子他一時半會下不來。”劉夏對梅黎伸出手,“上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