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起床了。”莫褚敲了敲門,在門外繼續說道“我們早點去阿索內姆吧,別到時候去晚了被別人嚼舌根。”
“馬上,我已經在穿衣服了。”李淵的聲音從屋子裡響起,過了一會,房門開啟,李淵鬍子拉碴的走了出來。
“算了,爸,你還是打整一下吧,”莫褚有些無奈的說,“在我看來,這個形象比去晚了更影響風評。”
“行行行,那你再等等。”隨後李淵又進了屋子,過了一會,打理好後,跟莫褚一起來到了旅館樓下,李淵問道:“提爾呢,他去哪了?”
“在外面等著呢。”莫褚漫不經心的說著,隨後同李淵一起走出了旅館的門口。
現在的天還是霧濛濛的,太陽還沒有升起,提爾的身影在旅館外的火把對映下若隱若現,莫褚拍拍手,提爾的腦袋便從迷霧中湊了過來。
“走吧,”莫褚登上提爾的腦袋,抓住頭上的毛,提爾便抬起了腦袋,莫褚在上面對李淵大聲說道,“爸,趁著沒人醒,我們快點走吧,不然別人看見提爾又是一陣騷亂。”
“好!”李淵也在馬廄牽過馬,同莫褚一同踏上了前往阿索內姆的路。
在經過了半天的跋涉後,二人終於來到了阿索內姆的外圍,而身形高大的提爾也引來了周圍居民的目光。
有些人在看見提爾後高聲尖叫,但還有些人已經聽說過了莫褚的大名,在旁邊安慰著驚慌失措的人們。
“這就是冬至節的阿索內姆啊。”
莫褚感嘆道,已經來到了阿索內姆的城門口,高大的城門兩側矗立著兩座雕像,左側為奧斯丁,兩手握劍,將大理石做的巨劍立在地上,右側為赫休斯,雙手持盾,將其握在胸口。
兩座雕像靜靜地矗立在門口,經歷著風吹日曬,哪怕千年,時光的河流也沒有磨去兩座雕像應有的尊嚴。莫褚在旁邊感慨道:
“人們都以奧斯丁為信仰,卻無人知曉赫休斯,明明兩位都是遠古戰爭的英雄,但是卻只有奧斯丁被人千古流傳,不過赫休斯本身代表的就是虛無,奧斯丁代表的就是存在,赫休斯不被人所紀念也正常。”
莫褚繼續說著,但是李淵的臉色開始難看起來。
“那麼赫休斯所代表的虛無,是否是另一種解脫呢?畢竟一切歸無,我們最後也會什麼都不剩,那麼赫休斯是否才是我們最後的歸宿?如果這是我們最後的…”
“夠了!莫褚!”李淵厲聲打斷莫褚的自言自語,“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話很危險,以後在外人面前,千萬不要說!”
李淵嚴肅的批評道,不過轉念一想,語氣又溫柔起來:
“小褚啊,不是我說,其實,你在學院的時候,是不會教你這些的,千萬不要跟黑教扯上關係,他們的內容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你才3歲,不知道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
“黑教?”莫褚疑惑道,“我記得黑教以前策劃了魅魂千語這個襲擊案,不過後來被李叔叔還有範疇給破壞了。他們跟赫休斯有什麼關係嗎?”
“黑教信仰的就是赫休斯,”
李淵解釋道,
“他們認為一切歸無,虛無才是真正的歸宿,所以他們認為破壞一切才是解脫,因為那場襲擊太過惡劣了,所以在這次事件後,基本上黑教任何相關的內容在維魯斯汀包括格里芬都是被禁止談論的。”
李淵繼續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