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扣錢,給舅媽的錢,就從我們的工錢扣吧。”
錢多來一看懂事的小小這是又怕自已為難,心裡十分的憋屈,倔強的說道:“小小,這錢是爹借的,爹來還,不關你們的事。”
相處這麼久,趙三河已經熟知這孫翠蛾的脾性,不讓她好受,這個家就無寧日。
“爹,你別爭了,我跟小小暫時也沒有什麼地方用錢的,工錢想扣就扣吧。”
孫翠蛾看著小兩口的態度,尤其是趙三河這口氣,心裡立馬就擰巴起來。
一百兩銀子,他們兩個人一個月那才多少幾兩銀子,他竟然說的風輕雲淡,不痛不癢。
“吆,三河,你這是那天出門撿了銀票了嗎?一百兩竟然說的大氣不喘。”
趙三河心裡真的很無語,這個婆娘不就是想扣工錢嗎?如今讓她扣了,她又冷嘲熱諷沒完沒了,要不是看在錢多來和小小的份上,自已真的想找人將她好好教育一番,讓她好好做個人,可是在生氣暫時也只好忍著,畢竟現在因為這一百兩銀子都折騰成這樣,在節外生枝,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這場爭吵,最終在三河和小小的讓步下,暫時得以消停,可這樣的讓步,如同一把刀子一樣,切斷了錢多來的心裡那股緊繃的線。
肖敬業拿著趙三河給他的那張銀票,去兌換了現銀,不光醫治好了自已的孃親,更是讓茶行的危機也得到緩解。
當這張銀票出現在劉掌櫃手裡的時候,他原本有些迷糊的腦回路立刻就有了危機感。
不一會容玉嬌捏著那張銀票,回到府裡婆婆暮春蘭的房間裡。
神色幾近絕望,看著她那張慘白如紙的臉色,楚明珠好一頓嘲笑。
“世人眼中的金堂玉女,似乎也是虛巴式,我哥即便遇到天塌下來,都不會看到一絲的不安,嫂嫂你終究還是差了些勁。”
“明珠,你哥好像真的沒死。”
“你在瞎說什麼呢?”楚明珠看著慌亂的容玉嬌真是嗤之以鼻。
“真的,娘,明珠,不信你們看”說著容玉嬌將手裡的那張銀票遞給穆春蘭。
楚明珠用餘光瞥了一眼:“區區一張銀票,怎就把你嚇成如此狼狽的模樣。”
穆春蘭接過銀票看了看:“你是如何能確定這張銀票是出自楚凌霄之手?”
容玉嬌沒有跟楚明珠的態度計較,而是一個大步上前,用手指著那張銀票。
你看這張銀票上的編碼,這可是錢莊難得的四個數字連碼,劉掌櫃剛才已經跟我說過,說生前凌霄就兌換過一部分這樣的銀票,只是說有著非凡的意義,並未詳細透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連號的銀票真的就是凌霄手裡的那些中的一張。
穆春蘭,眯著那對細長的眉眼,低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