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驚訝,放下話筒走過去問,他怎麼過來了。
然後我室友說,“我朋友過生,讓我過來,在外面聽到你的聲音就想來看一下是不是你。但是他們剛才告訴我要晚一點才過來,我可以在這裡坐一會兒嗎?我有點社恐。”
我室友是個柔柔弱弱的人,一看就是個內向的人,這點我看得出來,作為一個室友我還是讓他坐在了我身邊,畢竟這裡他只認識我。
我唱完歌后又繼續加入了划拳行列,而室友則在一邊給我們倒酒。
在連輸幾把後,我終於贏了,室友倒了一杯酒遞給籃球隊長,可是,這貨又沒拿穩,酒直和杯子一起砸向了室友的褲襠……
“你是不是得帕金森了?”
籃球隊長卻盯著我說,“我沒碰到酒!也沒碰到水!”
“哥哥,我沒事的,隊長他今天可能手凍僵了,拿不穩吧,哥哥,我有點冷,現在打不到車,你可以送我回去不?”
室友是比我小一個月的,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聽這可憐兮兮的話,我答應了他,讓他坐上了我從未帶過人的寶貝坐騎上。
凌厲的寒風颳著臉龐,一溜煙我們就出了這條街,一溜眼這個冬天也過去了。
寒假,室友拍了很多下雪的照片,我看著他所說的“大雪”陷入了沉思,我問他是不是沒有見過雪。
他說他見過,但是沒在他們哪裡見過,江南多雨少雪,好像是這樣的。
新的一個學期開始沒多久室友又整了一出我搞不懂的是他一個美術系的竟然來旁聽體育專業的課???
對此,把教書的老師樂的頻頻點他回答問題,總之,這學期,室友在我的左邊,在我的右邊,在我的前邊,在我的後邊,就是不在除了我以外的另一邊……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我竟然也慢慢的習慣了身邊跟著一個不出聲也忽視不了的人。
而今天,也是室友蹭課的一天。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唯一的變故是上次那個音樂系二班的有個女生又來告白了,家人們,我是真的不好看,這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的,我實在覺得我配不上她,其實最大一點是,我喜歡大波……
她在我們班門口,全班人都知道這姑娘喜歡我……
我在一眾吹噓聲中把女孩子拉到了一個角落裡,準備再拒絕一次,正準備發一次好人卡的時候,看到我室友竟然出來了。
“年,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室友的臉色太蒼白了,我對女生說了聲抱歉後趕緊送室友去校醫室。
然而,才到一半路,這人又說他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