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兒子啊,你受苦了啊!”
“兒子啊!爹這就去跟你皇伯伯說,俺們不去那苦寒之地了!”
“嗚嗚嗚,兒子啊!”
“俺們的乖兒子啊……”
白團團看著被爹孃抱著的寧南簫,偷偷笑了起來,最後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寧南簫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不是千叮嚀萬囑咐,讓皇伯伯不要告訴自家爹孃的嗎?
“侯爺,侯夫人。”
白浩天拱手行禮。
“白將軍,多謝您啊!白丞相、白夫人,多謝你們將我兒帶回來!”忠勇侯擦了擦眼淚鼻涕,感激的神色怎麼都掩飾不住,差點給白家人跪下來。
白團團從陳梔袖身後冒出了一個腦袋,看著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寧承祖,眼裡劃過一絲羨慕之色。
杜春花也連忙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真的是謝謝你們了,若是日後有什麼事,你們儘管吩咐老寧,他皮糙肉厚的,什麼都能做!”
寧承祖連忙點頭:“對對對,俺啥都能做!日後你們就是俺家的恩人!”
白老夫人笑著握住了杜春花的手:“侯夫人不必如此多禮,我們也沒做什麼,這些日子南簫幫了我們不少,要說感激,也是我們感激你們。”
說著,白老夫人便引薦其他人與寧承祖和杜春花認識。
寧承祖兩眼冒精光,一個勁地朝著陳羅那邊靠著,陳羅滿頭黑線,試探性地問道:“侯爺,您可是有話與草民說?”
寧承祖訕笑兩聲,偷偷看了一眼杜春花,見她再與陳梔袖聊天,快速湊到陳羅耳邊說道:“大哥,俺瞧您是練武的,啥時候與俺練練手?”
“陳老弟啊,你就答應了他吧,侯爺他嗜武成痴,打遍京城,如今自是看出了你的不凡。”白寒摸著自己的鬍鬚笑著說道,“就連咱們家的晚輩,都不是侯爺的對手。”
聞言,陳羅遲疑了一下,對方是侯爺,那比武的時候,是讓著還是不讓?
“大哥,俺們說好,等明日俺就來找你!”寧承祖連忙說道,似乎是生怕陳羅會反悔一般。
陳羅拱了拱手:“承蒙侯爺看得起,草民恭候侯爺到來。”
寧承祖眉頭緊皺,嘴唇蠕動了幾下,到底還是將想要說的話嚥了下去。
這般文縐縐的,武功該不會不行吧?
另一邊,杜春花與陳梔袖聊著天,剛開始還如京城貴婦那般,聊著當下的衣裳首飾,聊著聊著就沒了後話,陳梔袖莞爾一笑,柔聲說道:“我在鄉下長大,對於京城的衣裳首飾著實不瞭解,您要是與我聊莊稼收成,我倒是能與您聊個三天三夜。”
此話一出,杜春花眼睛都亮了:“哎呀!早說啊!俺……不是,我也不會這些,我就喜歡研究農作物,比如那番邦的紅果……”
“聽起來倒是十分有意思,我也得了一種稀罕東西名為辣椒,入菜的味道極其奇怪,卻又讓人慾罷不能……”
陳梔袖說著說著,杜春花就開始分泌口水了。
白團團乖巧地站在一旁,看著杜春花樸素的裝扮,粗糙的雙手,卻掩飾不住她眉眼之間的豔麗。
“哎呀大妹子!等你安頓好了,咱們好好聊聊!”
“爹孃!義父、義母!”
白澤一的馬車緩緩駛出,三人下車後,叫喚了一聲,又與寧承祖夫婦行禮。
“爹孃義父義母、袖兒、團團,家裡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回來了!”白晗日笑眯眯地說道,“我說怎麼在裡面等不到你們,原來你們在外面聊上了啊!”
“你們要回去了啊……”杜春花拉著陳梔袖的手,寧承祖則是不捨地看向陳羅。
白澤一滿頭黑線,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