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奢的勞斯萊斯幻影在幽密的竹林小道上行駛著,月光穿過錯落的竹子小心翼翼地窺探。
傅斯承的笑容在光影明滅間,驟然變換。
眉心一鬆,面上的陰沉怒氣瞬間被她撥出的暖熱驅散;
一抹邪魅的笑意從他的嘴角蔓延,爬上眼角眉梢。
節骨分明的手指在看不見的地方按了一下,隔板緩緩上升;
他不動聲色地,將後排車廂隔成只容得下二人的私密空間。
蘇妍捧著傅斯承的臉笑得很甜,指尖輕盈地撫過他的眉毛,鼻樑,順著凹凸分明的人中,劃過薄唇,若有似無地落在喉結。
傅斯承喉結動了一下,雙手扶上她的纖纖細腰,挑起下巴,欣賞著面前“自投羅網”的獵物。
他明知故問地低笑著,問她:“你,想怎麼試?”
蘇妍眼前暈眩,根本分辨不出眼前的男人是誰,
只是那沉冷的聲音和清冽松木香水味都給足了她安全感,最後一絲防備搖搖欲墜。
鴉羽般的睫毛把所剩不多的理智剪碎,蘇妍微張開紅唇,貼靠上他的兩瓣薄情;
他不僅毫不猶豫地給予回應,甚至反守為攻,對她攻城掠地。
傅斯承的手掌貼著她的後腰,輕輕一收,她便無法抵抗地滑落。
那高開叉的裙襬設計絲毫無法阻攔他的入侵,蘇妍意志在他手心渙散,只餘心跳和破碎的喘氣。
傅斯承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甚至還帶著些“收拾”蘇妍的怒意;
他讓她:“叫聲老公聽聽。”
蘇妍緊閉著雙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抽抽搭搭地搖頭說:“......不要。”
傅斯承被她折磨得又好氣又好笑;敢情她還是沒認出他來,卻敢投懷送抱?
他若是晚來半小時,就蘇妍這迷迷糊糊的樣子,後果不堪設想!
思及此,傅斯承氣得在她脖子上吮出兩枚紅印,憤憤地把她按在懷裡,任她“嚶嚶”地求饒。
“疼啊!疼......”
“疼就對了!”,傅斯承冷笑道:“長點記性!”
......
反正她在犯迷糊,傅斯承直接命司機把車開進地下車庫。
他稍稍把蘇妍整理好,用西裝外套給她蓋住,便把她公主抱上樓。
蘇妍的臉貼在傅斯承懷裡,那清冷沉穩的清香上沾染上幾分情yu的靡靡氣味,
她羞紅了臉,把頭埋得更低。
傅斯承有些意猶未盡,回到家也沒把蘇妍抱去次臥,
而是抱進自己房間,掀開被子把她放到床.上。
把她身上那套過於惹眼的禮服裙丟到地上,抱進浴室給她沖洗。
如果說傅斯承在車上的時候替她存了幾分羞恥,沒讓動作太大,那回到家,便是全無顧忌。
從浴室到房間裡,放縱凌亂,筋疲力盡......
一夜過去。
蘇妍翻了個身,全身像散架後再被強行重組般痠痛。
她掀開沉沉的眼皮,眼前的景象從朦朧中漸漸清晰。
晨光熹微和煦,寬肩窄腰,優美健碩的肌肉線條,男人背對著她披上白色襯衫,低頭的動作似乎在扣扣子。
蘇妍靜靜地看著,眨了眨眼,如置身夢境。
她還在想,傅斯承怎麼會出現在自己房間裡,而且還在穿衣服?
那景象就像如膠似漆的夫妻,唯美甜蜜。
他彎腰去拿領帶,那原本被他身軀遮擋住的浴室門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