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靈斐和容玉樓一個睡床一個打地鋪。幾個人又在街上轉悠了一會太陽就落山了,吳靈斐這些天一直靠兩條腿走路早就疲憊不堪了也沒精力跟他們幾個再聊下去。迅速的洗漱好就抄起床上的被子熟練的打地鋪。
開玩笑,大床當然是要讓給容玉樓了。她還記得在野外留宿的時候只睡了一晚上容玉樓身上就起了疹子。反觀吳靈斐一覺睡到大天亮非要等到太陽完全升起了才肯起來。吳靈斐以前都不知道這祖宗這麼嬌氣。
好在房間蠻大的,在地上睡覺也不會對吳靈斐有什麼影響。多鋪層被子的事,而且還可以在地上隨便滾。
白天吳靈斐吃了好多鹹的東西結果半夜口渴爬起來喝水。她剛摸到桌子的邊手還沒拿到杯子被床邊坐著的容玉樓嚇了一跳。
月光順著窗戶縫隙漏進來,一條白線似的照在被子上。容玉樓的發柔順的垂落在肩膀上望著吳靈斐。
“你在幹什麼。”吳靈斐一邊拍胸脯一邊問。這人抽什麼風啊半夜不睡覺在這坐著嚇人。
“你聽。”容玉樓輕聲的回她。
“噗。咳咳咳。”
吳靈斐嘴裡的水都到水邊了差點嗆到她。她可算是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剛剛迷迷糊糊的沒太注意,這容玉樓一說她才意識到。隔壁房間的聲音。。似乎有點大。
她嗆咳了許久才停下來。站在房間中間有點僵硬,這客棧的隔音實在是差,就差在她眼前演活春。宮了。她急忙走到床邊捂住容玉樓的耳朵。上次在青樓還好只是短暫的路過一下,這下倒好了,眼下這要怎麼辦。
“阿斐,你不去看看嗎”
“咳,看什麼。”
吳靈斐坐在床沿保持著兩隻手捂耳朵的姿勢,尷尬的問。她知道現在捂這人的耳朵純屬掩耳盜鈴。修行之人本來就五感靈敏,這聲音傳到容玉樓的耳朵裡還不一定有多麼清晰。
“簫道友好像在打人。”
是的,這聲音是從左邊的房間傳來的,也只有簫蔚和李鶯鶯了。
吳靈斐:求你別說了。。。
“不用去。一會就好了。”
吳靈斐乾脆自暴自棄也不捂他耳朵了,一甩手準備接著去睡覺。但是今夜好像註定是個不眠夜。
“啊。。哈。”
“簫哥哥好厲害。”
“嗯。慢一點。”
這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不斷地從隔壁傳過來。吳靈斐實在是受不了只好用被子捂住頭翻來覆去地翻身。
“是要慢一點還是要快一點。嗯?”
“唔哈。。慢...不快一點。哈啊。都要。”
吳靈斐頂著滿頭黑線猛地掀開被子絕望地望著房頂。
扭頭看見容玉樓還坐在哪裡一動不動。
“你怎麼還不睡?”吳靈斐問的語氣有點氣急敗壞。她一個人受折磨倒還好了,偏偏容玉樓也在這裡。
“阿斐,我有點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