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靈府雖然不似當初的千瘡百孔但還是有大片的土地是焦土。如今的吳靈斐只能看著並不能在裡面實際的做點什麼。大概有點像是容玉樓把靈府的畫面共享出來。當初吳靈斐只修復了核心的區域。她以為這些日子容玉樓怎麼也會把自己的靈府收拾好了。
誰能想到容玉樓這麼久了,靈府還是當初自己修復時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還是一片片的硝煙。遠處只有一片黑暗看不真切但是吳靈斐也能想到那裡情況肯定不會太好。
就是這核心的區域也不太長植物,看著像一片稍微打掃過後你的戰場。吳靈斐由容玉樓牽著在裡面轉了一圈,突然覺得有點愧疚。除了先前的幾次她救了容玉樓,再見面之後一直都是容玉樓在照顧自己。他自己的靈府裡面是這副光景自己還總是給他添麻煩。
"你的靈府怎麼還是這個樣子,你不疼嗎。"
吳靈斐看過了心裡也沒那麼不安了,沒可能連靈府都可以作假的。
"自然是等著阿斐給我修復。我很久沒有睡好覺了。"
說完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一樣又往前靠了靠。
吳靈斐以為這人開玩笑逗她開心就也沒有往心裡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趕緊趕路。再走不到她恐怕真要瘋了。
容玉樓帶著她繞了好幾天走走停停的終於走到地方了。
吳靈斐站在一座雪丘面前不明所以。這裡跟其他的地方有什麼不一樣嗎。容玉樓說到了,但是她看著沒什麼兩樣啊。
容玉樓把這座雪丘移開,
容玉樓伸手攔住她的腰,稍稍在手裡緊了緊就帶著人跳下去了。吳靈斐還沒有做好準備,嚇得她整個人拽著他的衣服一動也不敢動。呼嘯的風聲從耳邊劃過,吳靈斐雖然不敢睜眼但是也知道兩人正在急速的下落。
"怕了?"
容玉樓看她緊緊的埋在自己的懷裡,心跳彷彿都在加速。覺得這感覺甚是美妙,急速下降的快感以及吳靈斐這一路好幾次的害怕表現讓他有一些微微興奮。
"下降是不是很有意思。"
吳靈斐想,容玉樓怕不是個受虐狂吧。這麼刺激的事情有趣什麼啊有趣。雖然這裡不似上面冷,但是急速下落帶來的風也還有點涼涼的額。加上洞裡很黑,容玉樓的笑聲在自己的耳邊迴盪她覺得還不如凍死在上面。虧她前些日子還覺得容玉樓十分的可靠。
這人先前沒在路上發瘋是怕把自己嚇瘋嗎,真是用心良苦。
等兩人落了地。吳靈斐發覺這個地方的溫度也不太高。容玉樓如回家一般閒散,把格擋的簾子開啟慢慢往前走。
這裡的佈局並不複雜,看起來像是個臥室。如果非說是家的話倒也沒什麼不一樣。容玉樓先去床邊把外袍脫了,漏出裡面依舊白色的裡衣。這一路他這一身衣服被吳靈斐又是抓又是扯早就不成樣子了,全是摺痕。
這裡面的光線明亮但不刺眼,吳靈斐一時間還沒找到光源。但是卻襯的容玉樓多了幾分柔和。
等容玉路把外袍換掉吳靈斐還站在入口處遲遲不進去。她覺得這裡有點詭異,單隻有一個臥室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這是哪裡。"
吳靈斐站在門口終是問了出來。
"你看出來了?這是我母親當時成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