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靈斐醒來的時候容玉樓又不見了。她想自己應該是不會好了,與其這樣耗著不如早早的離開。
吳靈斐已經在一日日的等待中耗幹了精力,整個人都宛若一朵枯萎的花兒。
她想起來那女子的約定突然就釋懷了,容玉樓與誰有牽扯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索性自己只是一個過客,她就是迫於形勢過來攻略容玉樓的。
想著想著吳靈斐又落了淚。她怎麼能做到真的不在意呢,這麼多天的相處又不是假的。但是她不是一個願意主動的人,她的心裡總是渴望容玉樓主動些再主動些。
哪怕容玉樓已經做的很好了,可是她還是覺得不夠。吳靈斐平日裡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一到感情的問題上她就會十分的敏感和彆扭。
很多話她不願意說,哪怕是自己很想要可是在關鍵的時候她就是不願意開口。可是等到容玉樓走後又十分的後悔。
其實她只要在容玉樓的臨走的時候挽留一下也不至於現在會這麼的彆扭。還有那個女子也是,她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但是心裡又怎麼過的去呢?
從始至終容玉樓的身邊都只有她一個人。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女子的。那個女子雖然她沒有看清楚長相但是吳靈斐從那身段就能看出來絕不是個普通的。
她心裡其實是嫉妒的,她嫉妒的要發瘋了。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問。吳靈斐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以什麼身份在嫉妒。
容玉樓從未對她表明過心跡也從沒有說過自己是他的誰。
她又怎麼說得出口呢?每日裡不明不白地被拴在這裡,一開始是渴望自由的。可是時間久了她也沒有了目標。
日光透過窗戶照進屋裡,吳靈斐抬眼看了眼日光覺得這日子真的沒意思。
很快院子裡又出現了那個女子。女子款款而來,吳靈斐看著真是羨慕啊。長得那麼好看呢,她上輩子都沒有這麼好看的容貌。
沉默良久吳靈斐終於開了口:"看來你很守約。"
女子福了福身。
"小女子請吳道友出門一觀。"
吳靈斐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窗外的人,這人是聽不懂話嗎。她上次就說了自己現在根本就出不去。
"你回吧。我沒興趣跟你出門,也不出不去。"
吳靈斐動了動身子引的那鎖鏈嘩啦啦的響。
她第一次這麼地慶幸自己的腳上有個鏈子。讓她有理由拒絕討厭的人。
女子也不氣惱,好似不在意道:"那好辦,我去把孩子抱過來吳道友一樣的看。"
吳靈斐彷彿如晴天霹靂。她懷疑是不是幻聽了,孩子?
什麼孩子??????
是她想的那個孩子嗎?
是字面意義上的孩子嗎?
吳靈斐終究是坐不住了。
她往前走了幾步結果又被那可惡的鏈條舒服扯的她腳踝生疼,但是她還是要努力的扒開門縫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