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炎熱,什麼東西都容易臭,人也不例外,池行晚覺著自已都要發黴腐爛了。
老闆剛剛又跑過來問他成績了,問他高考考得怎麼樣。
笑死,腿到現在還疼,考個雞毛。
幾天日夜顛倒的日子,讓池行晚的腦袋都發昏發脹,一下床,踩實了也像踩在棉花上,軟趴趴的沒有力氣。
但他知道自已該走了,不麻煩這兒的老闆,也不佔用人家的地,他得走遠點,讓大家都以為他過得很好。
過了查分的日子,他大言不慚的跟老闆說自已考上了京大,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走了,美其名曰打暑假工。
事實上也確實是打暑假工。
他去澤京了。
才不是為了遇見程硯青。
出站的時候身後跟著一隻杜賓犬,池行晚出於本能的想蹲下來摸摸他,然而下一秒,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特警就把他按在地上了。
“……”池行晚腦袋發懵,雙手被反扭在身後,生疼,“你們幹嘛。”
他甚至來不及發出抗議,自已的箱子和包就被翻了個底朝天。
在、做、夢?
池行晚看著銀白的胸針落到箱子外面,瞳孔似乎都跟著顫了顫。
“警察叔叔,別啊,找東西別那麼粗魯啊!”池行晚都要哭了。
結果就是,什麼也沒翻到,那隻杜賓一個勁兒的往池行晚身邊湊,但即使被搜身,也只搜出一部破破爛爛的手機,一個香囊和一副有線耳機。
各位警員面面相覷。
那隻狗卻叼著香囊跑了。
池行晚:別管了。現在是一具冷冷的屍體。
連忙把那隻狗逮回來,香囊被拿走查成分去了,池行晚被迫做客。
“抱歉,等結果出來,沒問題的話會放你走的。”面前的男警察很禮貌的說。
池行晚只是點了點頭,無聊的扣著手指。
等了幾個小時結果才出來。
問題不在池行晚,在那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