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會有變化的嗎?”這個倒是觸及到謝知北的知識盲區了,她不禁疑惑,難道不是長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了嗎?
陸時清輕笑一聲:“當然,不過這個得為夫多努力努力才行。”
謝知北紅了臉,任由陸時清努力著,她則繼續幫他洗著。
陸時清凝望著嬌羞的謝知北,握住她那在他身上擦著的小手,而後傾身吻了上去,溫柔輾轉。
……
……
“夫君……”
“這會兒我想聽你喊時清哥哥,你知道你喊時清哥哥的時候,有多動人麼?”
“……時……唔,時清哥哥,原來夫君喜歡我喊原來的稱呼,那以後,我還是喊夫君時清哥哥了。”
“好,北北喊吧。”
“時清哥哥。”
“再喊。”
“時清哥哥……”
“繼續。”
“時清哥哥,時清哥哥……”
“北北,我的北北,時清哥哥的魂兒都要被你吸走了……”
——
如此良辰美景,當不負。
春宵入魂,自難忘。
深情幾許,是那一對對璧人訴衷腸。
夜深,方才靜。
……
忽而,皎月被烏雲遮住,暗影沉沉,穿於屋脊之上。
寒光凜冽,泛著透骨殺意。
楚君澤眼眸一睜,看了一眼邊上辛苦一番後已經熟睡的鳳寶寶,隨後就見幾道身影闖了進來。
他眸光一凜,一躍而起,與來人纏鬥起來。
他招招致命,不給來人還手之力。
因為他知道,他但凡有一絲留情,都有可能給無法保護自己的鳳寶寶帶來危險。
可是他殺盡一批,又來一批,也不知這到底是來了多少人。
陸時清等人也被殺手纏住了腳步,沒辦法趕去楚君澤那邊。
好在鳳寶寶因為太辛苦,睡的很瓷實,便是這麼大動靜都不曾吵醒她。
這樣楚君澤也就不用怕他出手太過狠毒,鮮血四濺,而嚇著鳳寶寶了。
總之來一個,楚君澤殺一個,很快房間裡就遍地屍體了。
可仍有一波波亡命之徒出現。
對方顯然是想用車輪人海戰術熬死楚君澤。
然而對方卻也低估了楚君澤的本事,雖然派了不少人過來,卻最終都被楚君澤一一斬盡。
眼見著來的人都被殺的差不多了,卻不見再有人來,楚君澤知道,現在這波應該是最後一批了。
可,還不等他將最後一批人全部解決,忽然起了大火。
對方這是車輪人海戰術失敗,想要用火將楚君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