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湛見她想也不想的便拒絕,也沒執意強求,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給我包紮。”語氣冷傲。
虞杉杉在衣櫥裡找了白棉布,然後給他包住了受傷的手腕。
“睡吧!”桑湛清冷的嗓音沒了剛剛的情慾。
虞杉杉重新躺下背對著他,想著剛剛的事,讓她一時睡不著。
桑湛仰面朝天的躺著,眸光一直看著幽黑的房頂。
兩個人心思各異的待著,不知不覺便都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一家四口吃著飯,林姑便看到了桑湛包紮的手腕,這讓她不由擔心道:“阿湛,你手腕怎麼了?”
“狗咬的。”桑湛面色無波的瞟了一眼虞杉杉,語氣淡淡。
虞杉杉正喝著粥,聞言一頓,一個抬眸瞪向他。
桑湛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小臉,唇角微勾了一下,然後繼續吃飯。
林姑來回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眸中有著瞭然,眼裡也有著不滿。
飯後,林姑叫著虞杉杉出門,說去青牛村找相師。
二人並肩出了村,林姑這才出聲道:“杉杉,阿湛的手腕可是你傷的?”
虞杉杉腳步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走著:“玩鬧時不小心傷了他。”
“不是我說你,阿湛對你有救命之恩,有些事不用他說你也應該順從他,常言道,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可你是怎麼做的?”
“婆婆,這句話是跟兩情相悅的人說的,再者,我是有能力還上你們的損失,我幹嘛還要以身相許還債?”
“你以為錢還完了你就還清了?人情債又怎麼算?”林姑質問道。
“照你這麼說我就是以身相許也還不完。婆婆,你心疼你兒子我理解,可你也不能強迫別人跟你兒子過日子吧!”虞杉杉輕笑道。
“我也沒說非強迫你,可你也不能傷他啊!你要是把他傷個好歹,你就是有九條命也賠不起。”
“我說婆婆,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你兒子就是千金之體,我就是地裡的草芥嗎?我雖然沒父母疼,可我也並不比誰低下,他就是皇帝老子,他要是得罪了我,我也照樣打回來。”
“你放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出口,你不想活了?”林姑冷聲斥責道。
可聽在虞杉杉耳裡,以為這是在古代,普通百姓都要敬畏皇家的表現,所以也沒當回事兒。
“不說就不說,總之,你兒子再惹我,我還要照打不誤。”虞杉杉說完,加快了腳步,不想再聽她向著兒子的話。
林姑氣惱的瞪著她,慢慢的跟著。
走了沒多久,看似婆媳倆來到青牛村,林姑打聽了一下相師的住所,二人便向那個方向走去。
她們很順利的便拿到了相師算好的八字,同時也給了她們一個黃道吉日。
從相師家出來,虞杉杉說笑道:“婆婆,再過半月你就當上真正的婆婆了,到時便有人給你兒子暖被窩了。”
林姑只是假笑了笑:“是啊!希望村長女兒能懂事。”
虞杉杉撇了一下唇角,她這樣說便是說自己不懂事,當她聽不出來嗎!
“可這新房還沒蓋,婚期又這麼近,來得及嗎?”
“回去你就去村長家,讓他儘快給咱家找一塊宅基地,只要有了宅基地蓋房那只是幾天的事。”
“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