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再有野心,也不會搶他人之妻滿足自己,你個狗奴才,本王恨不得殺了你。”商澈又不解氣的踢了他幾腳。
“奴才知錯了,奴才也是心疼主子,主子這麼多年沒有喜歡過什麼人,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奴才這才斗膽的私自做主了一次,求王爺看在奴才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我。”楊林忍痛求饒道。
商澈聞言頓了一下,這才氣惱的收起腳:“你這樣只會讓她覺得本王是個狹隘之人,她那樣有主意的女子又怎會嫁進王府為妾。
本王早就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就你替本王瞎操心,害的他們夫妻遠離日昭城。”
“奴才知錯。”
楊林看了他片刻,嘆了一口氣:“人已經走了,你再知錯又有何用,她這一走,想必不會再來了。”說完,轉身便向花園深處走去,此時他的背影又多了一層落寞。
金秋時節的西部大地,呈現出一片豐收的景象,一望無際的農作物在陽光下帶著無盡的生機和活力。
不遠處有一個小村莊,村裡的百姓樸素的外表給人一種親近感。
這時,一戶人家走出一個俊朗的少年,他的手中還提著水桶和扁擔,看來這是要去挑水。
而門口的桑大鐵看著他離開,眸中有著無奈,這主子現在真聽他婆娘的,現在自己倒清閒了很多。
而虞杉杉在屋裡做著厚衣服,這西部的天氣比南方冷了很多,她要緊著做出幾件來。
她這正忙著,林姑有些不高興的走了進來:“杉杉,以後這家裡提水和給人幹農活的事你不要讓阿湛去了,他那手可是用來讀書的,尤其是去給人地裡幫工,我和他爹去就行了。”
虞杉杉放下針線看向這個護犢子的母親:“婆婆,我們既然生活在這村莊,就要儘量融入這裡,要是他年紀輕輕的就賦閒在家,卻讓父母出門勞作,時間一長這村裡人會笑話他的,慢慢的周圍百姓便會看不起咱全家。
在村裡只有勤勞肯幹才能受人尊重,你是他母親,你總不能以後讓他出門受村裡人的指點吧?”
林姑聞言,一時語結:“那也不能讓他天天去地裡幹活,你不心疼,我可心疼,再說,你那麼有錢,缺那點兒碎銀嗎?”
“婆婆,哪裡天天去了,兩天去一次我已經很為他考慮了好不好。我是不缺錢,可這種事跟錢沒有關係,畢竟咱們是住在村裡,就不能露富讓人懷疑。”虞杉杉壓著性子道。
“得,來回就你有理,總之,你不能再讓阿湛出門勞作,別人愛笑話就讓他們笑話去,我們夫妻不在乎。”林姑沉臉道。
“你去給你兒子說吧!要是他不願意幹活,我隨便你們。”虞杉杉也來了氣。
林姑撇了一下嘴角,便出了她的屋子。
虞杉杉不去理會她,繼續手裡的活。
正忙著,忽聽院子裡傳來桑大鐵的聲音:“阿湛,我來吧!”
“不用。”桑湛越過他走進廚房,將水倒進水缸。
等他出來,林姑上前道:“阿湛,我跟杉杉說過了,以後你別去地裡幹活了,這地裡的活太累人。”
桑湛聞言,看了一眼他所住的屋子:“以後我的事你們就別管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這才是正常的日子。”說完,便又去挑水了。
林姑心疼的看向桑大鐵:“怎麼辦?”
“我哪知道。”桑大鐵白了她一眼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