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雅第二天醒來時,頭疼得像被錘子砸了一般。
她試圖坐起身,卻覺得腦袋裡像有個陀螺在瘋狂旋轉。
她用手捂住頭,皺眉閉目,試圖緩解這難熬的痛苦。
這時,小思走進了房間。
她看到江詩雅這般模樣,趕緊走過去,輕聲問道:“媽媽,你怎麼了?頭疼嗎?”
孫立新早上特意叮囑過小思,今天媽媽可能會不舒服。
看到江詩雅的樣子,小思趕緊倒了一杯熱水過來。
江詩雅睜開眼睛,看到小思擔憂的表情,又看到小思手裡的熱水。
她努力笑了笑,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糟糕:“嗯,有點疼。不過沒關係,喝杯水應該會好點。”
小思小心翼翼地將水杯遞到江詩雅的手中。
然後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像是在安慰她。
江詩雅喝下水,覺得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流入體內,稍微緩解了頭疼的尖銳痛感。
“小思,謝謝你。”她微笑著對孩子說。
小思搖搖頭,稚嫩地說:“是爸爸早上吩咐小思記得要時刻關注媽媽的,說媽媽今天肯定會不舒服。”
聞言,江詩雅心裡湧過一股暖意。
“媽媽已經沒事了,你出去玩吧!”她微笑說道。
隨後,慢慢地移步到床邊,正準備起來刷牙洗臉。
“好的,那媽媽,我先跟著哥哥他們去拜年了。”小思說完便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江詩雅洗漱完,換完衣服後,坐在梳妝檯上,對著鏡子。
一股記憶不斷地湧進她的腦海。
昨晚的畫面碎片一幀一幀地跳過眼前,畫面越來越多,她眼睛越瞪越大——
突然,孫立新來到了她身後。
她盯著鏡子裡的鏡子,嚥了咽口水。
江詩雅無語地撅了噘嘴,最後只能捂臉趴在桌子上。
孫立新見狀,抿嘴一笑,然後蹲了下去。
他拿起桌子上的梳子,輕輕地給她梳著頭髮。
時間在一點點地流淌著,倆人就這樣子保持這些動作好長一段時間。
“你準備一直趴著嗎?”孫立新放下手中的梳子,溫柔地問道。
“無顏見江東父老~”江詩雅情緒低迷地感慨道。
她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一頓酒就把自己的底細給賣光了。
“可是我不是江東父老,我只是臨海村的村民。”孫立新順著她接下去。
江詩雅驀然抬頭,噘著嘴瞪著孫立新,責問道:“你是不是故意套路我的?”
孫立新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冤枉啊!媳婦兒,你忘了是你抓著我的手,不讓我走的嗎?”
沉吟了片刻後,她索性放棄掙扎,“好吧,那你想要怎麼處置我,你說吧!”
“怎麼處置你?”孫立新把手托住江詩雅的臉,輕輕地在上面摩挲著,臉越靠越近。
江詩雅頓時閉著眼睛,心裡其實很忐忑不安。
畢竟孫立新是一名軍人,把自己交給研究所的可能性還是蠻大的。
孫立新的臉越來越近,直到他的唇輕輕貼在江詩雅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