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剛謝謝陛下了!”
“嗯……”許棠棠歪頭想了兩秒,忽然眸光一亮。
有了!
沒機會可以自己創造機會呀!
“陛下救了我,那改天我請陛下吃飯可好?”
說著,許棠棠又立馬補充了:“雖然陛下並不缺這些,但也算我一點點小心意,不知道陛下能不能賞臉呢?”
看著軟糰子亮閃閃的大眼睛裡只有自己,君祁越心頭湧上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他立馬就點頭了。
“好。”
“明天正好要出宮一趟。”君祁越又補充道。
許棠棠:……
怎麼有一種生怕她賴掉這頓飯的既視感?
錯覺吧……
“好,那我就在長月酒樓等陛下。”
君祁越點頭,卻又忽而想到另一件事。
長月酒樓……
第一次見到軟糰子就是在長月酒樓,那天,劉言蘇也在,只是軟糰子來三樓的時候他正好回去了。
所以,軟糰子其實是去找劉言蘇的?
意識到這一點,君祁越忽然臉色黑了,明眸深深沉沉翻湧著無盡墨色。
“你之前……”
正想問出口,忽然外面又聽見有動靜。
來人了。
許棠棠也聽見了,臉色有些緊張看向君祁越,似乎在說“怎麼辦”。
好歹是一國之君,要是被人看見翻牆爬樹進了姑娘的院子,這顏面豈不是全沒了?
君祁越見許棠棠求救般的眼神,瞬間就心軟了,一個翻身便從圍牆離開了小院。
許棠棠見狀心放下來了,可她不知道,牆外,君祁越聽著來人不是來找麻煩的這才放心離開。
當天晚上宮宴,許青青終究是沒能出席。
說是抱恙,可許府上下都知道她此刻正縮在自己房裡哭呢。
本來,許青青還準備按著許棠棠不準去宮宴,甚至想要人留下來服侍她,誰知道劉言蘇直接來接人了。
許青青氣得那是個咬牙切齒,恨不得衝出去大喊一聲她才是劉言蘇未婚妻。
但腳一邁出去,她又清醒了。
許棠棠高興也不過就是這兩年了,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她的福氣可是到頭了,而自己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這麼一想,許青青又高興了,高興了就想大笑幾聲,可一笑,門牙漏風又藏不住了。
“哈哈……fufu~~啊——!!”
許青青暴躁,將桌上新換的茶盞又狠狠甩到地上,砸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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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
許棠棠在宮門外和劉言蘇分開,跟著許大人一起進了宴會。
“進去之後不要多說話,也不要東張西望的丟人,安分地坐在自己位子上就行了。”
“棠棠啊,你別看現在劉大人對你還不錯,你要知道,你姓許,許府終究是你的家,日後就是成親了,也要記得自己的家在哪。”
許大人小聲一本正經地說著。
要不是許棠棠早早看明白許大人是個什麼黑心肝的男人,說不定還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