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蕭墨川來到了謝南珺的房間。
他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謝南珺。
耳邊又蹦出莫非清說的那些話。
莫非清說了那許多。
出現最多的就是“折騰”二字。
折騰……
蕭墨川想到這兩個字,眸光不禁將謝南珺從頭打量到腳。
就這樣的,的確經不起他折騰。
那腰,哪裡經得住他隨手一掐?
蕭墨川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
謝南珺看到他在吞口水,於是問道:“怎麼了,墨川哥哥,餓了嗎?”
“沒有。”
“剛剛見你看著我吞口水,以為你餓了呢。”
蕭墨川摸了摸鼻樑,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早些休息吧。”
一晃幾日過去。
在莫非清的努力醫治下,謝南珺的身子總算是好轉了不少。
“莫神醫,明天我是不是就可以跟著墨川哥哥進出啦?”
“嗯,今天再乖乖休息一天,明天就可以下床了。”
“真是太好了!終於可以跟著墨川哥哥了,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天天躺在床上,一整天都見不著墨川哥哥,我有多難受。”
“你啊,可真是一刻也離不開你的墨川哥哥。”
謝南珺笑得甜絲絲的。
他心裡想的,全是蕭墨川。
而此時,祁王府外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
蕭恆軒坐在馬車裡,眉頭緊鎖。
“王爺,祁王是不是知道你要挖牆腳了,所以防得這麼嚴實?”
蕭恆軒不停地扇著扇子。
這幾日他想登門,卻被攔在了門外,不讓進。
想讓人翻牆進去把謝南珺偷出來,結果祁王府守備森嚴了不少,顯然是特意防備他的。
看來,蕭墨川是知道他的主意了,這是防著他呢。
“王爺,要不咱算了,這世上能人多了去了,您何必非要糾結這一個人呢,而且還是個病秧子,王爺不怕真把他挖來了,他卻活不了幾時嗎?”
蕭恆軒剜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慧極必傷,這樣的人才是大才之人,哪怕他來了本王這兒就活一天,也比本王門下那些混吃等死的閒人好。”
“可,祁王防的嚴,我們沒辦法把他挖來啊。”
蕭恆軒轉動著眼珠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扇子,努力想著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