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羽替謝南珺回道:“他只要跟我進宮一趟就行了。”
莫非清不解:“就這麼簡單麼?”
嚴忻問道:“為何白饅頭跟你進宮就行了?他能說服皇上放了王爺是麼?”
嵇羽點點頭。
“好了,你們就在這兒等訊息吧,我現在就帶白饅頭進宮去。”
說完,嵇羽看了謝南珺一眼,謝南珺微微頷首,便跟著他一起進宮去了。
嵇羽憑著祁王府的令牌,懇請皇宮守衛帶他與謝南珺一起進宮面見皇上。
而此時,皇上正在為蕭墨川的事兒而怒火未消:“果然是卑賤之人生的種,竟是做出這樣的齷齪的事情來,朕的臉都快被他丟光了。”
一旁的蕭景振說道:“也是四弟平日跋扈慣了,如今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皇上輕哼一聲:“他平日跋扈,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畢竟他也為蕭國立下不少汗馬功勞,只是朕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糊塗至此,竟是欺負到康王妃的頭上,他這樣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去沾惹自家嫂子,傳出去他也不怕被人指著脊樑骨罵麼?”
皇上的一番話說的是義正嚴辭。
卻渾然不曾想過他當年是如何做的。
不過是仗著沒人知曉罷了。
“他若怕,便不會這麼做了,父皇,綰兒現在還在府上尋死覓活的,覺得無顏再活於世,所以,您得替她做主啊。而且,您若不好好處置四弟,豈不是助長四弟的氣焰?”
皇上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抓著這件事兒不肯放手了。”
蕭景振微微一怔,而後抱拳道:“父皇,兒臣只是氣不過,綰兒是兒臣的妻子,無論如何四弟這樣做就是不對,這可不是兒臣放不放手的問題,這種事兒兒臣若是放手,那兒臣在綰兒面前如何抬得起頭?旁人又會是怎麼議論兒臣?”
就在皇上準備下決定的時候,宮人忽然走了進來,說道:“皇上,祁王身邊的嵇羽帶人求見。”
蕭景振輕哼一聲:“只怕是來替四弟求情了。這可不是求情就能管用的,綰兒現在還在府上哭鬧呢。”
不一會兒,就見嵇羽帶著謝南珺走進了大殿。
蕭景振在看到謝南珺的時候,不禁眉頭一蹙。
“你們來找朕,可是要為祁王說話?”
嵇羽抱拳道:“回稟皇上,我們來自然是要為祁王說話的,祁王是我們的主子,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遭受如此大的冤枉。”
蕭景振一聽,立馬反駁道:“冤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康王妃被祁王輕薄,這還能有假麼?”
嵇羽看了他一眼:“康王妃被輕薄的時候,並沒有旁人親眼見著,只是康王妃衣衫不整地跑到了皇上面前告狀,她說祁王輕薄了她,祁王就輕薄了嗎?”
蕭景振一噎,而後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康王妃用自己的清白名聲來汙衊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