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剛被抓來,本世子不得防著你點?萬一你跑了,豈不是白費本世子一番力氣了?你放心,只要你能棄暗投明,轉而為我塔虜效力,本世子自不會虧待與你的。”
謝南珺看著一本正經的赫連潯鈺,輕笑一聲:“可,到目前為止,我並沒有看到你的誠意。”
“誠意……那你想要什麼誠意,總不能讓本世子現在就解了你的毒,讓你能下地走動,這可不行。”赫連潯鈺用食指捲了卷自個兒的小辮兒,“怎麼著,也得等上一段時間,而且你也得讓本世子看到你的誠意才是。”
謝南珺喘了一口氣後說道:“誠意,也不是沒有,那如果我給你誠意,之後你也得給我點誠意看看才公平。”
“沒問題。”赫連潯鈺一口答應,“那你的誠意是什麼?”
“你現在就可以去告訴蕭國祁王,說我已經為你塔虜效力,再不回他身邊了。”
赫連潯鈺一聽,輕哼道:“這算什麼誠意?”
“這怎麼不算誠意了?這番話一旦說給了祁王聽,那便是斷了我的後路,我之後就算能逃的回去,你覺得祁王還會要我一個叛變之人麼?如此,我自然是會好好留在塔虜。”
赫連潯鈺頓時笑了起來:“這麼說來,倒是誠意十足了。”
剛好他也想去氣一氣這個祁王。
且不說謝南珺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讓蕭墨川知道,他的得力助手叛變,轉而為塔虜效力了,都能把他給氣個半死。
“那世子的誠意呢?”謝南珺反問。
“等本世子回來再說。”說完,赫連潯鈺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看蕭墨川被氣夠嗆的臉色了。
望著赫連潯鈺那急急離去的背影,謝南珺無奈地長嘆一聲。
……
而此時,蕭墨川雖得勝歸去,卻未見到謝南珺。
暗衛跪在他面前,要求領罰。
因為他們沒能保護好謝南珺,讓他被人給抓走了,而且還是被塔虜人抓走的。
莫非清急得不停地在營帳裡來回打轉轉:“要命要命,白饅頭怎麼被塔虜人給抓去了,這要抓去了可還得了,塔虜人不得把他給活剝了去,就白饅頭那身子骨,只怕還沒被扒皮抽筋就已經遭不住關押而倒下了!”
蕭墨川更急。
他知道謝南珺身上還有傷。
這要是被抓走,別說扒皮抽筋了,便是喘氣都難。
“本王現在就去塔虜大營!”說著,蕭墨川就要往外走。
莫非清見狀,趕緊將他拉住:“王爺,你不要命啦!白饅頭已經被抓了,再不能把你也給搭進去了,你不能衝動,你得冷靜下來想辦法救白饅頭呀!”
嵇羽也說道:“王爺,你盲目衝去塔虜大營也只是送上門給他們抓,莫非清說的對,我們得冷靜下來,想辦法去救白饅頭才是。”
但蕭墨川現在就是想要知道謝南珺情況如何了。
這時,外頭跑進來一個士兵,說道:“祁王,塔虜世子赫連潯鈺在陣前叫囂,喊您過去,說有話要與您說。”
蕭墨川正南珺的情況,這個赫連潯鈺來的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