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羽寧心裡暖暖得像被籠罩著太陽。
第一次他感覺到了自曼的愛,他又激動又開心,他把這幅畫要裱起來掛在臥室裡。
江曦看到這幅畫也無比震驚,那是油畫啊!能畫出這種水平的畫可見造詣極高。
她不由得對自曼產生了崇敬,一個美女,還是個有才華的美女,並不是空有皮囊,她忽然明白顧羽寧愛得痴狂不僅僅是自曼的外在,還有那些別人看不到的內在。
自曼感覺很疲倦,畫了整整六七個小時,她早早地回到臥室洗了澡,坐在軟椅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好像變老了,這幾年她對自己的外貌沒有過多的在意,也沒有好好保養過,她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由得嘆了生氣。
她抓了抓溼漉漉的頭髮,髮梢的水滴滑入她黑色蕾絲睡衣裡,她甩了甩頭髮,靠在椅背上,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感覺拿吹風機的力氣都沒有。
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自曼,我這幾天去北京看你和candy。”蔣玉玲發來的資訊。
“好的,媽媽,路上注意安全。”自曼拿起手機回覆。
“candy好嗎?”
“挺好的,candy現在住在爺爺那邊,過幾天我去接她回來。”
“我看了新聞,羽寧認了女兒,自曼,羽寧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丈夫,你們好好過。”
“知道了,媽媽,您也保重身體。”自曼沒有可說的,這一切的安排都隨蔣玉玲的意願,就像當初蔣玉玲那麼想自己的女兒嫁給顧羽寧過上豪門闊太的生活一樣,她用盡了一切手段,連蘇小月都被她利用了。
所以直至今日,她現在和顧羽寧一切的紛爭都和蔣玉玲脫不了關係。
但她不恨蔣玉玲,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自曼無力地閉上眼,放空大腦,什麼都不想想。
顧羽寧敲了敲她房間的門。
自曼睜開眼,扭過頭看到顧羽寧推開門,站在門口。
“阿曼,下來吃點水果。”
自曼搖搖頭,“不想吃。”
顧羽寧走進來,看她一臉疲憊,桌子上放著藥盒,剛剛自曼從洗浴間出來就吃了一片藥。
“你累了啊!以後別畫那麼久了。”顧羽寧摸了摸她的頭,眼裡有幾分心疼。
“我沒事,你去吃吧,謝謝。”自曼說著把藥盒放進抽屜裡。
顧羽寧看她頭髮溼溼的,拿起吹風機,“我幫你吹頭髮。”
“不用。”自曼從凳子上站起來,眼神躲閃。
顧羽寧笑了笑,目光掃過她誘人的身軀,用命令的口吻說:“坐下,聽話。”
自曼咬了咬唇,把吊帶往上提了提,剛剛胸前的燦爛春光都落在了顧羽寧的眼中,她有點不自然。
顧羽寧溫柔至極,給女人吹頭髮這是第一次,他不算笨手笨腳,拿起一綹頭髮細細地吹,按照他吹頭髮的順序和邏輯,吹乾這一頭秀髮估計要吹很久,自曼閉上眼靠在那兒,沒有管顧羽寧。
不知道吹了多久,顧羽寧歪著頭看了眼自曼,這個女人睡著了。
顧羽寧搖搖頭,把她從椅子裡抱起來放在床上,自曼睡得很熟,完全沒有醒過來,顧羽寧把她的頭髮擺好在一側,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眼神裡有憐惜,也有心動。
這才晚上九點,不到睡覺的時間,顧羽寧關上門出去了。
時間緩緩流淌,到了凌晨十二點,顧羽寧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自曼的身影一直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
他猛地坐起來,不行,他要抱著自曼睡。
他輕聲輕腳地走進她的房間,淡淡的鈴蘭花香薰味彌散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他看到床頭櫃上放著白色的香薰蠟燭。
自曼剛剛醒來,點上了蠟燭,也是剛剛躺下,她微微閉著眼睛,鼻間縈繞著香味能起到助眠的作用,忽然她感覺到腰間有個力道,她轉過來看到顧羽寧躺在身邊。
“你怎麼在這兒?”自曼瞬間清醒,趕忙坐起來。
顧羽寧貼過來,靠在她肩上像candy一樣開始撒嬌,“阿曼,我睡不著,我想抱著你睡。”
“不行,你快回去睡。”自曼推開他,一側的肩帶卻不小心滑落下來,自曼完全沒注意到,白花花的胸露了一半,波濤洶湧一般襲擊了顧羽寧的感官。
顧羽寧沒忍住,將自曼壓在身下,“阿曼,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