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夕冷冷一笑,彷彿在嘲笑在場之人的無能與卑劣。她眼中滿是輕蔑,似乎在諷刺那些曾經將蕭懷夕逼入絕境的“東西”。
她搖了搖頭,輕蔑地嗤笑一聲,心中暗道:“罷了,你安心投胎去吧,我會幫你把這些傢伙一一收拾掉。”
蕭懷夕放下了手中的刀,開始緩緩走向眾人。她的眼神玩味而冷漠,一一掃過每個人的臉龐。
所有人都驚恐萬分,害怕這個瘋狂的女人下一秒就會拔刀相向。
蕭懷夕雖然囂張狂妄,但屋子裡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輕易置她於死地。
本以為請家法就能用禮法壓制蕭懷夕,即使不能將她打死,也可以在後續的湯藥中慢慢折磨她,讓她痛苦,搓磨死她。
這樣即使鎮國將軍回來也無話可說。
但沒想到,蕭懷夕如今變得如此機智犀利,牙尖嘴利不僅言辭犀利有條不紊,而且直接抓住了在場所有人女眷的要害。
因為她說的每一點都是事實,所有人都沒有蕭懷夕表面上看起來身份高貴。
單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
在南越國,雖然崇尚武力,但禮教森嚴。
世家勳爵打死一個賤籍妾室,沒有人會過問,只不過會背上苛責的罵名而已。
但嫡女正室不一樣,一旦被人舉報死因有異,官府可是會一查到底的。
南越國,崇尚武力,但禮教森嚴。
世家勳爵,打死個賤籍妾室,也不會有人過問,不過是一個苛責的罵名而已。
但嫡女正室不一樣,一旦被人舉報死樣有異,官府可是會一查到底的。
目光陰森,極具威脅性的看向了所有人後,蕭懷夕冷不丁的開口:“盧氏,逾矩掌管我鎮國公府什麼罪名啊?”
被點名的二房夫人再沒了剛才的雍容華貴,面上一驚,彷彿受到了天大的打擊,眼看都快哭了出來。
蕭懷夕卻沒興趣看她演戲,聲音極具威脅,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直接開口道:“記得啊,收拾好所有賬面,改天等我睡醒了,我會回稟父親,派個軍中師爺,查賬!”
蕭懷夕的話像一顆巨大的石頭,瞬間投入了平靜的湖面。
瞬間激起千層浪,波瀾驟起。
一屋子的女眷剛剛都還各個趾高氣昂的樣子,現下卻都不敢在言語,屋子裡鴉雀無聲。
就連一貫以“清貴”世家自詡出身的盧氏,此時,那柔美的面龐之上,再也沒有了那時時刻刻維持的“和善”與“高傲”了。
痛痛快快發完瘋的蕭懷夕帶著麥冬神清氣爽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此時的蕭懷夕只覺得全身疲累,想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從遊輪被粉身碎骨到莫名其妙穿越到這個地方,不到一天的時間,她經歷了太多事情。
麥冬興高采烈彩烈地跟在蕭懷夕身後,她之中更多的是揚眉吐氣和興奮,而不是恐懼。
回到秋水閣,麥冬看著臉色有些虛弱的蕭懷夕,眸色染上了幾分心疼:“小姐,可是要休息了?”
蕭懷夕提步,坐在了桌子旁,拿起茶壺倒了一杯就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三杯水下肚,蕭懷夕才覺得自己舌底的乾燥稍微緩解了一些:“麥冬,我餓了,我還想洗個熱水澡。”
婢女麥冬點頭稱:“是”後,便準備出去置辦飯食和沐浴用品。
走到門口時,蕭懷夕卻叫住了她:“若有人為難你,打回去,我要吃好的!”
麥冬抬頭,眼睛中似有水波盪漾,充滿感激:“是,謝小姐體恤。”
退出蕭懷夕的房間後,麥冬輕手輕腳的關好了門。
轉身的瞬間,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
麥冬的父親是鎮國大將軍軍中的一個小小副將,所以她並不是賣身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