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自然是被嚇了一跳,目光望向閣下時,只覺得無法判斷閣下是否動怒。
他即刻竭力否認,“不,閣下您……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令閣下誤解,但屬下確實沒有這種意思,屬下怎麼可能對夫人……這,這絕無可能!”
“絕無可能?”
戰慕謙眯著眸,目光落在高酋臉上。
他這個副官……跟著他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久遠到大概高酋還是個勤務兵,是個毛頭小子的時候就已經跟著他了。
既是跟隨他時間最長的,也是最深得他信任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對這個嚴肅正經甚至可以說是不苟言笑的男人實在太熟悉了。
今天如果換做是旁人,他絕對不會婉言相勸。
只是因為姜棉棉。
姜棉棉對高酋來說是特殊的。
高酋一時情急,面紅耳赤,幾乎是語無倫次地辯解了許久。
最終戰慕謙也沒做出任何回應,不過做手勢將人打發出去。
“得了,你先出去吧。”
高酋深吸了一口氣,有種雖然逃過了一劫,可是也並不能鬆一口氣的感覺。
他現在還不清楚閣下究竟是隨口一問,還是真的起了疑心。
如果閣下是真的懷疑他。
覬覦自己追隨多年的首長的妻子……這是堪稱滅頂的大罪。
高酋心中擔憂,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快速離開房間。
房門應聲關上。
棉棉沒心思顧及他和高副官說了什麼。
她滿心滿肺都停留在失去孩子的悲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