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話音剛落,戰慕謙的臉色竟變得黑沉陰森。
妙魚眨了眨眼睛,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戰慕謙陰森森的一張臉,眸色都暗了。
明顯是生氣了的節奏。
妙魚平常是不怕他的,他倒是會怕她一點還差不多。
可是這會兒他突然就變得臉色陰沉,妙魚有點摸不著頭腦,加上心情不好。
看著他,心裡頭不由得就有些怯怯的。
她咬著唇,強裝鎮定,板著臉嚴肅而又強硬地挑釁道:“幹嘛黑臉,擺臉色給我看啊?拜託,我還一肚子氣沒處撒呢,你要發脾氣就走出去,找別人撒氣!總統大人的氣我既沒處消受,也消受不起!”
天知道戰慕謙臉色陰沉,卻並不是因為動氣,而是緊張。
他臉色不善,語氣顯得格外嚴肅,“你老實告訴我,昨晚沒回府究竟幹什麼去了,和什麼人在一起?是不是聽不三不四的人胡說了些什麼?!”
妙魚酒量還好,酒品卻好不到哪兒去。
戰慕謙對她是很寵很縱容的。
給她的自由一貫要比給棉棉的多很多。
所以她愛玩愛鬧,只要不弄傷自己,不算是太過分的狀況他一般都不會橫加干涉。
因此昨晚她究竟幹了什麼好事,他竟連查都沒查。
妙魚翻了個白眼,她才懶得告訴戰慕謙她昨晚和宴青說清楚之後。
宴青眼裡的不理解和震驚,還有難以掩飾的傷心和沮喪讓她覺得自己過分極了。
她就像個見異思遷的壞女人一樣。
那麼重地傷到了宴青……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心理環境究竟發生了何種變化。
她是第一次見宴青就對他一見鍾情。
真的很喜歡他……
只想每天都做他的小尾巴。
毫無怨言地跟在他身後。
她那麼貪玩愛鬧的一個女孩,卻為了宴青強行把自己變成乖乖牌。
乖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