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咋了。”吳承熹被吳老狗看的莫名其妙的,但還是很誠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吳老狗看起來像是鬆了一口氣,但眼中還是有點擔憂,“沒咋,我聽咱齊爺說,破了他人的果得捱揍,他經常說,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這倒確確實實像是小齊同志會說的話,不愧是算命的哈,這一張口就是至理名言。
“那肯定不能,我做事你放心,阿六和白小姐有這個緣分,咱這是能算是臨門一腳。”
說起算命的客人,吳承熹突然想到了那天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忒慘了點。
回家的路上,兩人看著時間差不多,乾脆繞了點小路,接吳輯回家(去蹭飯)。
吳輯的職業是管倉庫的,也就是所謂的倉管,平時閒得很,忙的時候也就出貨點貨。
問題就是在於他點的貨,是明器。
差不多就是他老闆帶夥計出去幹活,帶回來的貨就讓吳輯給點好出貨,吳輯本人小時候跟著老解混過好長一段時間,人脈寬廣自然不在話下。
有時候甚至還能吃兩頭,在客人那裡也吃幾兩油水。
要不怎麼說要發達還是得先有個口才和腦子,活該他發財。
吳輯的老闆,還算小有名氣,實力是有的,但人比較低調,傳來的事兒也就比較少,聽說也在張啟山的邀請名單之中,之前吳輯回來有說過他在老闆那邊見過張啟山去喝茶。
他老闆道上名號叫水蝗,水性特別好,還沒做老闆之前就是就是靠在一些湖底打撈名氣賺錢的 。
“這倉庫可真夠偏僻的啊。”
小巷子的寬度就兩個肩膀那麼寬,大塊一點的都塞不進去,現在真是中午時分,天亮堂的不得了,但這小巷被左右倆屋子的屋簷給遮住了,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那是一點兒光都透不進來。
偏偏門還挺深的,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好一會,才看到一個貼著倆嶄新門神的破舊木門。
他真是願意把門神換新都不願意換換這看起來不堪一擊的門。
講真,這裡真的有人嗎?
吳承熹疑惑的轉頭和吳老狗交換了一下眼神,沒有意外的,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大大的問號。
不是,吳輯的生存條件這麼惡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