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越來越近了,說實話,那女孩的聲音很好聽,張海鹽聽不懂彝語,但那份幽怨還是狠狠感受到了。
要不說音樂無國界呢。
“那怎麼辦。”張海鹽有點猶豫。
要是他一個的話,無所謂,甚至再玩大點都行,但對他來說,目前最重要的是眼前面板已經開始起褶皺的張海琪。
“救啊。”
彝族婚嫁習俗是不管多遠,都要步行迎親。
不騎馬不坐轎子,還會有熱鬧的迎親送別的隊伍,吹嗩吶,唱民歌,跳舞。
現在就只有新娘哀怨悲悽的歌聲,怕不是婚嫁,買賣還差不多。
“好好好,都聽你的。”
張海鹽扭了扭脖子,坐到了張海琪旁邊,拉過她已有歲月痕跡的手,拍了拍自已的腦袋,“諸事平安。”
如果有力氣,張海琪第一件做的事情是先踹這小子一腳。
拿老孃當許願池裡的王八呢。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彝族服飾的男人揹著一個被黑布裹著,頭上帶著紅綠相間的布料,只露出頭上銀飾的女孩出現了。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呢……”張海鹽站起身喃喃了句。
他背對著張海琪,並未看到後者臉上淡淡的笑容。
男人去娶媳婦腰間還掛著把短刀。
天知道這是娶媳婦還是搶壓寨夫人。
“你想幹什麼?”(此處應是彝語)
聽到了男人的問話和停頓,他背上揹著的女孩開始掙扎,“救命!”
男人罵了聲,並沒有放下揹著的女孩,而是直接從腰間抽出短刀揮向張海鹽。
這大山大嶺出來的人身上總帶著點狠勁,動起手來一點也不含糊,張海鹽也不是吃素的,後退一步輕鬆躲過,單手擒住了男人拿著刀的手向下一扭。
砍不到,誒,根本砍不到。
主打一個優雅又賤。
當然,他也沒玩多久,一個閃身到男人身旁,捏他麻筋然後把人捏暈。
一個絲滑的小連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