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老大說,這裡面的東西包治百病,瞎子你的眼睛,要不要試一試。”
男人眼中的惡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他知道這瞎子不瞎,只是眼睛顏色特別了點和不能見太多太陽,久而久之就不知道被誰叫開頭叫成了瞎子。
他還知道,這瞎子小時候可不是像現在這麼狼狽的,人家可是養尊處優的小少爺。
如今落得這副田地依舊維持著那副小少爺的風度,他早就看的極其不爽了。
更別說是瞎子先找到的這裡,要是真的和他一起回去,免不了要爭功勞,還不如在這直接拿他當試驗品,也好驗證一下老大說的,然後自已鳥悄的藏起來幾瓶。留給子孫後代。
反正這裡的瓶瓶罐罐那麼多,少個一瓶兩瓶的誰也不知道也沒有人會心疼。
這麼想著,男人端著那隻點燃的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角,嘿嘿笑著走了過來,“別逃了,你逃不掉的。”
他們在緊張的對峙,並不知道,在這裡更深處的某個角落,一個即將離職的守護者,睜開了他的雙眼。
青銅門後是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的。
這裡就像是被時間之神遺忘的空間,時間在這裡沒有任何作用。
張佛森警惕的掃了眼四周圍,並未發現前來與他交接的人。
沒人和他交接意味著不能離職。
他並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但按照張家慣例,他在這裡應該待了十年。
可對他來說,十年時間,說是剎那之間也行,頭髮沒有變長,鬍子依舊維持著進來之前那個滄桑的長度。
他身上還穿著進來時套著的陰兵鎧甲。
進入青銅門前得套上和陰兵一樣的鎧甲,這是除了年輕一代張家人都清楚的一件事。
至於原因嘛,一開始傳的時候應該是知道的,但這久而久之吧,那故事沒傳下來,可能是大家都預設不問,所以故事丟了,只剩下穿陰兵鎧甲這個步驟。
年輕一代之所以不知道,也是因為這近三十年來,張佛森進去了就沒出來,本來就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玩意,真的可以說是近乎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