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萌寶拿到金針,稀罕的想立刻去找病人試驗一下。
已經好久沒感受到金針的手感,整個下午梁萌寶都在拿著金針在摸索。
家裡只要能用的東西都被紮了個遍,白菜蘿蔔,最可怕的就是那個冬瓜,都被梁萌寶紮成馬蜂窩,灌上水就是現成的花灑,大小均勻的針孔,密密麻麻,看了讓人起雞皮疙瘩。
練習了一下午,直到楚寒年回來,梁萌寶才依依不捨的把針收起來。
楚寒年看了一眼那一整排的金針,什麼話都沒問,卻能感受到她的好心情。
湊過來揉揉她軟軟的頭髮,“今天忙什麼了?有沒有覺得悶?孩子呢?有沒有折騰你?”
梁萌寶揉了下肚子,“他們乖著呢!楚寒年,等會兒我幫你也扎兩針吧,散散身上寒氣.”
找不到針灸的物件,有那麼點小沮喪,現在看到楚寒年,她就覺得手癢。
小活老鼠楚寒年:“……”對上小媳婦那雙晶亮的眼睛,拒絕的話頓時被堵回嘴裡。
半響。
“……好!”
梁萌寶瞬間得到滿足,踮起腳“吧唧”一聲就親在他臉上,一臉的得意。
楚寒年搖頭,總感覺小媳婦在他面前像沒長大一樣。
“你先休息我來做飯.”
楚寒年特別自覺,進門就鑽廚房。
中午做的飯太簡單了,小媳婦懷孕辛苦,他得做點有營養的湯。
雖說楚寒年做菜勉強可以,為了更好的養自己,梁萌寶霸佔了主廚的位置,讓楚寒年打下手。
一個洗菜切菜,一個動手炒,沒多久,就做好了兩菜一湯,那味道,又給引了一波小仇恨。
沒辦法,誰讓他們家做菜,比國營飯店都香,其他的鄰居只能聞著香味下飯。
兩個人相互夾菜,然後再閒聊幾句,一頓飯吃的特別香。
楚寒年也特別給面子,只要梁萌寶吃完了,剩下的他全都包圓。
吃完飯,楚寒年自覺的收拾碗筷,梁萌寶則是去洗澡,等人出來,再換他去。
“快點,脫衣服!”
梁萌寶有些等不及了!問,有一個學醫成痴的媳婦怎麼辦?楚寒年:寵著唄!雖說前幾晚他都在萌寶面前脫衣服,可她大多都是鑽在被子裡,不像現在這麼直勾勾盯著。
楚寒年嘴角抽了抽,好像他就是砧板上的魚,等著被刮鱗下鍋。
不過既然答應了,楚寒年還是老老實實脫掉上衣。
“楚寒年,還有褲子!”
“全身?”
“沒錯……”等會兒要排寒氣,當然得全身脫掉。
見他遲遲沒有動手,耳朵尖還一寸寸泛紅,梁萌寶就特別深沉的道:“別不好意思,我是大夫,在我眼裡,你跟我自己的身子沒區別,快脫.”
楚寒年:“……”小媳婦對其他“病人”也是這樣要求的嗎?突然楚寒年思想變歪了。
可剛才自己都已經答應了,現在要是反悔……楚寒年立刻起身,慢吞吞的脫掉自己的長褲,同時眼睛偷瞄了梁萌寶一眼,對上她那雙亮晶晶,恨不得將他拆骨入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