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嗎?沒其他事你可以讓讓,你這樣……擋著我劈柴!”
畢竟佔了人家孫女,總不好什麼都不做。
不過那個女人……真不知道該說她心寬體肥還是沒心沒肺。
他居然一點都拿她沒了辦法。
就像一頭牛不想喝水,偏要有人摁著頭,想喝又覺得勉強,不喝又覺得渴得難受,總之就兩個字,憋屈。
梁萌寶聽見動靜從屋裡從容的走出來,看著梁樂在楚寒年面前嬌弱的跟朵小白花一樣,差點給看吐了。
這小白花段位有點低階啊,要是剛才楚寒年沒聽到他們說話,或許還能信上兩分,現在嘛,那絕對是一毛錢都不信。
“呦,表姐來了?怎麼,剛才的滋味感覺不錯,這是又想來找我幫忙來了?”
梁樂回想剛才跌進月季花裡的滋味,心裡對梁萌寶這個傻子又恨上兩分。
都怪她,要不是她將自己扔進月季花裡,她身上就不會被扎那麼多刺,更不會到現在渾身都疼的厲害。
強忍著才走了這麼幾步,感覺腿肚子哆嗦到膝蓋骨軟。
“你!”
心裡恨不得咬她的肉,梁樂面前也帶著微笑,“萌寶還是這麼喜歡開玩笑,昨天你跟楚大哥兩個人……”“我剛才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我跟楚寒年是真的……很好!你看,他還幫我家劈柴,幫我們打水,如果你沒什麼事就可以滾了,否則……敢覬覦我的人,你知道的,我可不會手軟.”
說這話的時候,梁萌寶還朝著楚寒年眨眨眼,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被梁樂看到,總感覺怎麼看怎麼噁心。
梁樂不想走。
她知道楚寒年在這裡待不了兩天,就這麼走了,她不甘心。
我的人,我的人,難道梁萌寶真就得逞了?她怎麼都不信。
梁樂眼珠子一轉就記上心來,“萌寶,你,你剛才打我,還把我丟到帶刺的花裡,我,我不怪你,誰叫我是你姐,可你也不能不自尊自愛,亂搞男女關係,你也知道,楚大哥的身份……你這樣就是在害他,你知道嗎?”
梁萌寶臉都冷得瘮人,“梁樂,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亂搞男女關係了?我們可是光明正大。
要說害人,我可沒你那麼多花花腸子,看看你現在嫉妒的臉,都快擰成麻花了,看了都讓人覺得噁心。
要我是你,絕對窩在家裡不出門,免得丟人現眼,汙人眼睛。
還有,你是誰姐!我記得當年你爺爺汙衊陷害我爺爺的時候,我們兩家就斷了親得,再好亂攀,看我不打斷你狗腿.”
梁萌寶隨意的走到楚寒年身邊,隨手撿起地上那根柴火棍,“咔嚓”一聲,嬰兒手臂那麼粗的棍子,應聲斷成兩截,這下樑樂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冰涼。
她怎麼就忘記了,梁萌寶這個女人下手又狠又毒,打起人完全不計後果,真被她記恨上,啥事她都做的出來。
“什麼亂搞男女關係?”
背後突然傳來梁衛國沙啞的聲音,梁萌寶跟楚寒年兩人齊齊僵了一瞬。
梁萌寶扭頭就換上一副軟萌的嘴臉,“爺爺!您聽梁樂瞎說,剛才我去找她質問,她正為昨天的事惱我呢.”
梁萌寶可太知道老爺子護犢子的心思了,要被他知道她跟楚寒年之間的事,準得硬逼著楚寒年給她說法。
楚寒年:這女人變臉可真快,貪婪的,直白的,狡黠的,冷漠的,比唱大戲的變臉都熟。
不過那生動的表情還……挺有趣,莫名有點……想笑。
“梁樂,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