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聲援上官正氣的。
一些小家族的人見狀,全都捶胸頓足。
他們也想討好上官正氣,卻沒想到晚了一步。
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臉色也不太好看,唯有徐家主得意洋洋,頻頻點頭。
上官婉兒一看到徐虛站出來,面色微變,悄悄對許凡耳語了幾句。
“你小心點,我爸正指揮著這些人衝鋒陷陣,把他們當刀使,這個徐虛是徐家的繼承人,平日裡詭計多端,經常給道上勢力的傢伙出謀劃策,還結交了不少道上的朋友,他心眼很小,你別和他吵,免得被他盯上,我來出面就行了.”
聽到上官婉兒的話,許凡心中雖然感動,但卻不以為然。
事關師父清譽,他必須親力親為。
更何況男子漢大丈夫,哪能畏首畏尾,躲在女人的裙後?上官婉兒拉著許凡的手,正要上前,就見許凡已經邁出了一步,同時一臉嫌棄的道:“嘖嘖嘖,徐少不光講話的聲音不男不女,做事也是不陰不陽,跟個太監一樣啊!”
許凡高聲言罷,全場半數的參宴者都差點被口水嗆死。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小子倒好,句句往人家雷點上踩,作死啊!上官婉兒的臉色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攥著自己的飾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三大家族的繼承人都在捂著嘴巴偷笑,剛剛他們還在懊惱,被徐虛佔得了先機,但現在卻慶幸起來,暗罵他活該。
徐虛被人這樣當眾羞辱,徐家的人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兒去,一個個神色鐵青,拳頭緊握。
徐虛壓低聲音,發出一聲低吼。
“許凡,你說什麼?!”
上官婉兒聞言,汗毛豎起,趕忙前來勸和。
“徐少,你先別生氣,許凡跟你開玩笑的,我替他給你道歉了,對不起啊.”
“哼,我最討厭聽到那些為了詆譭自己名聲而編織出的謠言,若是換了別人,一定不會輕饒,但是婉兒你大開金口,那我也不好追究,你讓這小子斟茶認錯,並把婚書交出來,這件事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上官婉兒聞言,還沒開口,許凡卻忽然一笑。
“斟茶認錯?可以,不過我不喜歡喝茶,你就直接認錯吧!”
上官婉兒雙兩眼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這許凡到底在搞什麼啊?自己給他千方百計的找臺階下,結果他倒好,不僅不下臺階,反倒是跳到更高的臺階去了?再看徐虛,他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頭頂,就算當著眾人的面不好發作,可許凡一旦走出了這個禮堂,外面絕對會有一大票黑衣人上來教訓許凡。
徐家可不是什麼無名小卒,即便在金陵市幾大家族之中,他們排行末位,可也不是軟柿子,隨便人能招惹的。
被再三挑逗怒火的徐虛已經不再理會上官婉兒,而是轉過來對上官正氣道:“上官叔,今天本來是上官家的大喜之日,我出手不妥,可有些人欺人太甚,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我並非僅代表個人,更代表著徐家,當眾被人這樣嘲諷,如果還忍氣吞聲,徐家顏面何存?所以就算許凡師父是你們上官家的恩人,也請上官叔不要插手此事,讓我自行解決和許凡的恩怨.”
徐虛這番話,簡直說到了上官正氣的心坎裡。
一來給了他面子,二來又能幫他出氣。
上官正氣樂不得的呢!他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這件事確實是許凡做得不對,但他畢竟還是我恩公的徒弟,你小懲大誡,不要真的鬧出個好歹來就行.”
“多謝上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