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來到了深夜。
被保外就醫的朱大長躺在病床上,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
雖然經過父親的周旋,他已經把一切罪名都摘了個乾乾淨淨,確保不用坐牢了。
可是,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和脖子上的瘀痕,朱大長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恨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親自動手一刀解決了許凡,那永絕後患!朱大長正在這追悔莫及地懊惱著,病房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這腳步聲無比沉重,聽上去就好像是地府的牛頭馬面來索命了一樣。
這裡是高階vip病房,一般來說就只有專門負責他的醫生和護士能過來。
但是這些人的腳步從來都是很輕盈的,生怕打擾了朱大長的休息。
究竟是誰來了?朱大長莫名的有些頭皮發麻,拿出手機想要交自己的手下過來一趟。
然而下一秒,一個黑影突然閃進,朱大長手裡的手機砰的一聲被砸在了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衝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許凡。
同樣腹部中刀,許凡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臉色紅潤,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而相比之下,朱大長卻面色慘白,躺在床上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許凡特地等到紫嫣然睡熟了,才跑出來尋仇。
衛逸群投桃報李,不僅幫他打探到了朱大長所住的病房,還幫忙把所有的醫護人員都給支走了,這才讓許凡一路暢通無阻,順順利利地找到了朱大長。
朱大長一看到許凡,就好像看到了奪命的羅剎一樣,一個人如臨大敵瑟瑟發抖,瘋狂地開始按病床後面的緊急呼叫鈴。
可是不管他怎麼按,都沒有一個人過來。
“你別白費力氣了,所有人都已經被我支走了.”
許凡說著,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
他明明還沒有對朱大長動手,可是朱大長卻被嚇得肝腸寸斷,甚至尿在了床上。
許凡掃過不中用的朱大長,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朱大長,你要是隻衝著我來,我或許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可是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那就是純純的找死了!”
朱大長渾身抖若篩糠,一個勁地求饒道:“我......我知錯了,許凡,我知道錯了,醫者仁心,你這雙手是用來救人的,可不是用來殺人的,你放過我吧!”
“呵呵,你臉皮可真是夠厚的,連仁醫者仁心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放你一馬好了.”
聞言,朱大長不僅沒有鬆一口氣,反而越發害怕起來。
他不相信許凡會這麼好說話!要是許凡真的能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又怎麼可能大半夜地跑過來尋仇呢?果不其然,下一秒,許凡的手上出現了一根亮閃閃的銀針。
“朱大長,我不僅不會殺你,還會親手幫你治一治犯賤的病,感謝我吧.”
許凡語罷,一把拉開朱大長身上的被子。
尿騷味撲鼻而來,許凡單手捂著鼻子,另外一隻手面不改色的把銀針對準朱大長的下半身紮了上去。
“啊!!”
朱大長一聲尖叫,暈死了過去。
這倒並不是許凡扎的針有多疼,而是他實在太害怕了。
“真是個孬種!”
許凡看著暈死的朱大長,冷笑了一聲,把銀針拔了出來,然後拍拍手揚長而去。
朱家因為朱大長是唯一的香火,所以才拼盡全力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