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雨酒店八樓,一間豪華套房裡,來自京城的上官建仁正坐在沙發之上,在他的身後,站著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
上官建仁的面前,站著一箇中年男子,此人一臉兇相,特別是一雙三角眼閃閃放著兇殘的光芒,正是鬼畜。
昨晚鬼畜逃掉之後,連夜回了京城,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跟上官建仁說了。
上官建仁得知兒子的蛋蛋被踢爆了,頓時火冒三丈,這老傢伙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還沒有結婚生子,蛋蛋被踢爆了,相當於上官家就絕後了。
這讓上官建仁惱怒不已,老傢伙現在只想把郎軍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不過上官建仁是個老謀深算的傢伙,他冷靜了一下後,分析了目前的局勢。
如今兒子被警方抓了,罪名可不輕,勾結躍南暴徒身纏炸藥,還劫持人質,這已經嚴重觸犯了華夏的法律。
如果這一切都是上官鴻自己做的,倒也好說,憑著他的背景和能量,多花點錢興許就能把上官鴻給撈出來。
可是最要命的是上官鴻勾結了躍南那六個暴徒,這六個躍南人可是警方全國通緝的要犯,昨晚還死了倆,上官鴻想脫離干係是不太可能了。
上官建仁思前想後,覺得問題的關鍵還是郞軍,昨晚郎軍是當事人,只要郎軍和蘇小月給作證,說明上官鴻跟那些躍南人無關,還是有希望把上官鴻從局子裡撈出來的。
出於這種考慮,上官建仁決定暫時忍下這口氣,跟郎軍談判。
只要能說通郎軍,讓郎軍和蘇小月幫上官鴻洗脫罪名,那時就什麼都好辦了。
“老闆,我覺得你這麼做沒什麼用,那姓郞的肯定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鬼畜陰森森的聲音說道。
“我這也是沒法子了,總不能讓我兒子蹲大獄吧?”
上官建仁瞪著眼珠子說道。
“就算你說通郎軍了,但他把少爺蛋蛋都踢爆了,這個仇難道就不報了嗎?”
鬼畜煽風點火的說道。
一聽鬼畜提起這個,上官建仁的牙咬的咯咯直響,一拳捶在了茶几上,“怎麼能不報仇呢?他媽的,我要讓姓郞的死無葬身之地,還有昨晚那個小丫頭,老子也不會放過她!”
鬼畜見上官建仁動了怒,頓時心中樂開了花,在一邊添油加醋的說道:“老闆,這姓郞的可不好惹,我建議你還是小心點好,能不惹他還是不惹啊,不然恐怕連您都要悲劇。”
“放屁!一個毛頭小子有啥不好惹的?老子不把這個郎軍弄得生不如死,就誓不為人!”
上官建仁咆哮道。
“呵呵,老闆你先消消氣,一會姓郞的到了,我宰了他就是。”
鬼畜很得瑟的一笑說道。
“你可拉倒吧,你要有本事把郎軍宰了,何必被那小子收拾成這樣?”
上官建仁冷冷的說道。
草泥馬!
鬼畜心裡直罵上官建仁,卻是無話可說,本來他剛才也就是吹吹牛逼而已,現在他見到郎軍腿都哆嗦。
“行了,那姓郞的也快來了,你先進裡面房間躲一會去。”
上官鴻對鬼畜擺了擺手。
鬼畜氣的直咬牙,只好進裡面的房間躲著去了,他也知道跟郎軍見面會是什麼下場。
幾分鐘過後,郎軍在那個西裝男的引領下,進了上官建仁住的這個豪華套房。
“老闆,郎軍先生到了。”
西裝男進來後,小心翼翼的跟上官建仁介紹著。
上官建仁坐在沙發之上,一句話都沒說,兩眼直視著郎軍,上下打量著,他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把他的兒子虐的那麼慘。
郎軍也看著上官建仁,見這老傢伙往那一坐,很是威風霸氣,寫滿歲月滄桑的臉上,透著心機和城府,一看就是個老謀深算的傢伙。
“你就是郎軍麼?”
上官建仁明知故問,緊盯著郎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