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堂一聽這話,差點嚇得尿了褲子。
這小子平日裡仗著家裡有錢,是挺橫的,可是讓他殺人,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蔣武堂可不傻,當然不肯聽他爹的話了。
“爹,不能這麼幹啊,郎軍要是死在咱們家裡,警察立馬就得找上門來,咱們父子倆還有命嗎?非吃槍子不可啊!”
蔣武堂緊張的說道。
蔣忠聽了嘿嘿一陣陰笑,道:“你小子說的不錯,當然不能咱們親自動手殺郎軍了。”
“那,那你打算怎麼樣?”
蔣武堂疑惑的道。
“教主吩咐了,只要我把郎軍給迷暈了,到時候他親自帶人來咱們家,把郎軍給宰了!之後咱們再報案,警察就算來了,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畢竟人不是我們殺的嘛。”
蔣忠說道。
蔣武堂聽完愣了一會,隨即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行啊老爸,警察又不是傻子,萬一他們摸到線索查到咱們頭上,咱們一樣吃不了兜著走啊!”
“媽的,你小子還不明白啊?就算警察查到咱們了,咱們也只是從犯罷了,最多坐牢。可要是不按著教主吩咐的做,我們全家都得死,還會死的很慘很慘。”
蔣忠瞪著眼珠子吼道。
“這他媽的閃雷教教主,真不是東西!”
蔣武堂氣惱的罵道。
啪!
蔣忠甩手就是一巴掌,揍在蔣武堂的臉上。
“以後你給我注意,別在背後說教主的壞話,他耳朵可長了,被他聽到你就完蛋了。”
蔣忠略有些緊張,還往窗外看了幾眼,生怕有閃雷教的耳目。
蔣武堂緩不過這口氣來,女友被睡了不說,他還要捱罵捱揍,他實在有點凌亂。
“好了,這瓶是能迷暈人的藥,一會咱倆就去郎軍的房間,把藥噴進去。”
蔣忠從懷裡掏出了一小瓶藥,對蔣武堂道。
蔣武堂看了看這小瓶藥,問道:“怎麼噴?”
“用火機烤烤瓶子,再開啟瓶口,就有藥味瀰漫整個房間了。”
蔣忠道。
“好吧,那就這麼辦了。”
蔣武堂咬了咬牙,這小子徹底被他爹給說服了,決定今晚就動手。
郎軍在窗外全都聽到了,他這時沒有對蔣忠採取行動,而是悄悄的回到了二樓,進了方雨柔所在的房間。
此時方雨柔和方雨嫣都在一個房間裡,雖然蔣忠給安排了三個房間,但方雨柔和方雨嫣卻不敢分開睡,這姐倆在一個房間正擔心呢。
見郎軍回來了,方雨柔趕緊走了過來,問郎軍道:“老公,探聽得怎麼樣了?”
“你舅舅果然要害你,他是閃雷教的人。”
郎軍低沉的聲音說道。
“啊!”
方雨柔驚呼了一聲,不過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被人聽見。
“現在你舅舅要害咱們,你倆先含著點我的血,一會我裝昏迷的時候,你們兩個也裝暈過去,明白麼?”
郎軍說著,掏出了軍用匕首,把一隻手指割破,然後把血分別滴在方雨柔和方雨嫣的嘴裡。
這對姐妹花很是配合,這是出於對郎軍的極度信任,這時都把郎軍的血含在了嘴裡。
郎軍自己也含了一些,這樣就不怕被藥物迷暈了,他的血就是對抗迷藥的神品。
方雨柔和方雨嫣雖然不知道郎軍為什麼這樣做,但她們卻是對郎軍深信不疑,都很願意聽從郎軍的安排。
“你們倆睡下吧,我也在這個房間睡。”
郎軍對方雨柔和方雨嫣道。
“嗯!”
方雨柔點了點頭,然後合衣而臥,躺在床上裝睡了。
方雨嫣也閉上了眼睛,跟姐姐躺在一起。
郎軍坐在床邊,假裝看著電視,其實他這是在將計就計,因為蔣忠剛才說過,要先迷暈了郎軍,然後再讓閃雷教教主動手!
郎軍心中有些振奮,這趟鬆口縣沒有白來。
據郎軍判斷,一定是閃雷教教主一心想除掉他,所以才找上了蔣忠,讓蔣忠把他和方雨柔騙到鬆口縣來。
閃雷教教主知道硬拼的話,不是郎軍的對手,所以才交代蔣忠噴藥迷翻郎軍,再下毒手。
所以郎軍必須假裝被迷暈了,這樣閃雷教教主才有可能現身,到時候就可以解決這個敗類了。
心裡有著這樣的打算,郎軍這才假裝看著電視,就等著蔣忠過來下藥了。
蔣忠和蔣武堂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他們哪能料到郎軍已經竊聽到了?此時蔣忠帶著兒子蔣武堂,悄悄的去了郎軍的房間。
輕輕的把門推開了一道小縫,蔣武堂往房間裡看了一眼。
“爹,郎軍好像不在屋裡。”
蔣武堂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看看另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