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從案發現場駛離,很快進了鬆口縣城。
找到了縣醫院,郎軍他們走了進去。
一打聽,那個受驚嚇的計程車司機還在,已經住院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門口執勤的兩個民警攔住了郎軍他們。
郎軍看了虎牙一眼,虎牙立馬會意,拿出了他的證件。
“我們是華夏蒼鷹行動小組的,瞭解一下案情。”
虎牙把證件給兩個民警看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
兩個民警看了看虎牙的證件,感覺不像假的,但他們卻沒聽說過蒼鷹行動小組,更不知道這個小組是幹啥的。
“三位請稍等,我跟我們所長彙報一下。”
其中一個民警很客氣的說道,然後拿出了手機,給他們的所長打去了電話。
經過一番談話,民警結束通話了手機,立馬給虎牙敬了個禮。
“三位請進吧!”
說著,這個民警開啟了病房的門,請郎軍他們進去。
這也在郎軍的預料之中,兩個民警不知道蒼鷹小組是怎麼回事,但他們的所長一定知道的。
進了病房後,兩個民警也沒敢進來打擾,任由郎軍他們去問裡面的計程車司機。
郎軍現在有很多疑問,想向這個計程車司機瞭解一下,因為這計程車司機是現場的唯一目擊證人,肯定知道是什麼人滅了蔣家。
“你們,你們是……”
躺在病床上的計程車司機猶如驚弓之鳥,緊張的看著郎軍他們,微微欠起了身。
郎軍一看,這計程車司機一臉的緊張,於是衝他擺了擺手,道:“你別緊張,先躺下。”
計程車司機還是有些緊張,不過他想到外面有兩個民警守著呢,如果是歹人的話,民警也不會放進病房的,所以他的心裡安穩了一些。
“你們是警察嗎?”
計程車司機問郎軍道。
“算是吧,跟你瞭解點情況,希望你如實回答。”
郎軍對計程車司機道。
“好的,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實話實說。”
計程車司機點頭說道。
“你目擊了整個兇殺案,是吧?”
“是的,當時我都嚇尿了。”
計程車司機心有餘悸的對郎軍說道。
“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來了多少?”
郎軍問道。
“他們都是蒙著臉的,大概有七八個人吧,全都拿著刀子,見人就捅。”
計程車司機抹了抹臉上的冷汗,回憶著當時恐怖的情景。
郎軍咬了咬銀牙,這幫兇徒也是夠狠的了,雨柔姐的姥姥和姥爺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他們居然也這麼兇殘的給殺害了。
“殺人的過程中,那些兇手說什麼話沒有?”
郎軍問計程車司機道。
“全程都沒有說話,把那五個坐車的人都殺了以後,他們又把另一個計程車司機給宰了,我捱了一刀後就裝死了,他們以為我被捅死,也就沒再補刀,全都跑了。”
計程車司機說著,露出了腹部包紮好的傷口。
郎軍沒有說什麼,他感覺有些麻煩了。
兇手全都是蒙著臉的,而且一句話都沒有說,殺完人就跑,可見沒有留下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郎軍估計,這夥兇手肯定就是閃雷教的人,至於閃雷教教主有沒有親自出馬,還不得而知。
“你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郎軍問計程車司機道。
計程車司機搖了搖頭,道:“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那夥人是什麼人,我真的不清楚,他們都蒙著臉呢。”
郎軍觀察著計程車司機的神色,感覺這個人並沒有說謊,他應該也就知道這麼多了。
“郎哥,看來是白問了。”
虎牙低聲對郎軍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他也挺失望的,本指望從這個計程車司機這裡能得到些線索呢,看來是白跑一趟了。
郎軍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病房。
虎牙和蠍子緊隨郎軍身後,陪著他一起離開了醫院。
“郎哥,現在怎麼辦?”
虎牙問郎軍道。
郎軍也有些頭疼了,雖然猜測是閃雷教教主所為,但目前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而且也不知道閃雷教教主藏在哪裡。
警方也在調查這件大案,看來也只有等待警方調查出線索,再配合警方抓捕罪犯了。
郎軍思來想去,最後說道:“先上車,去警局看看情況。”
“好。”
虎牙答應了一聲,跟蠍子一起上了車,往鬆口縣警局駛去。
郎軍的車跟在後面,十幾分鍾過後,兩輛車到了鬆口縣警局。
小小的縣城警局,現在已經進入了緊張的工作狀態。
一件兇殺案,五人隕命,在鬆口縣這個小縣城裡,數十年沒有發生過這麼嚴重的滅門案件了。
“你們先跟警方打個招呼吧。”
郎軍對虎牙和蠍子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