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和南星互相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羽絨服和保護裝備,拿著油鋸出門。他們和蘇耀一家商量好,從別墅後方開始清理。
物業當初為綠化下了大心思,別墅前後的行道兩旁都種了不少綠化樹,別墅後方是銀杏樹,別墅前方是木槿樹。
蘇笑看著七米多高的銀杏樹嘆了一口氣:“前幾個月我還在樹下撿過葉子做書籤呢,可漂亮了!”
半夏幾人也覺得有些可惜,不過就算他們不砍,這棵樹也活不下去。
蘇耀原地跳了兩下:“怎麼感覺今天更冷了了?快乾活,早幹完早回家!”
半夏在一旁調整油鋸的切割角度,聞言忍不住看了一眼天空。
天空一如既往的陰沉沉,看不到一絲陽光,她看了幾秒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把注意力放回手上。
伐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又累又危險。
蘇耀幾人試了兩三次,都因為角度不對導致鏈條卡住。
半夏有些無奈地道:“你們先看看我怎麼操作。”
前世她在基地做任務的時候用過油鋸,經驗十分豐富。
方云云繞著半夏上下打量了一圈,驚歎道:“半夏你簡直是個寶藏女孩,怎麼什麼都會。”
半夏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仔細講解:“首先手一定要穩,不然工具掉落很容易受傷;其次鋸條和樹幹之間要形成一個約為三十度的夾角,讓鋸條更容易切入樹幹……”
她講解的時候手下動作也沒有停,很快就把一棵樹鋸斷了。
由於戶外溫度太低,出發之前就商量好每天上午工作一小時,下午工作一小時。
一個小時後機械鬧鐘準時響起,幾人立即加快速度結束手頭的工作。
回家吃過午飯休息兩個小時,下午兩點準時開工繼續伐樹。
一天的工作結束後,半夏看著地上的樹幹道:“我們把樹拖回院子裡吧,有太陽了可以曬乾做柴火。”
蘇耀幾人沒意見,居安思危的道理他們也懂,萬一哪天無煙炭用完了,這些樹幹就是救命的傢伙。
蘇耀家搬走五分之三的樹幹,半夏和南星搬走剩餘的五分之二,木頭搬回家後就直接扔在院裡子。
極寒之後二人一向睡得很早,但不知道為何,半夏今日總覺得有些煩躁,躺床上半個小時都沒有一絲睡意。
她的手不自覺地伸進身旁男人的睡衣裡摩挲了幾下,塊塊分明的腹肌順滑中又帶有一絲彈性,沒忍住輕輕按了一下,然後,又一下。
南星忍了忍,終於沒忍住握住那隻作亂的手:“老婆,外面冷,容易生病。”
為了讓身體適應外面的寒冷天氣,免得一出空間就成為廢物,兩人商量好一天睡空間,一天睡火炕,今天恰好輪到睡炕。
半夏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黑暗裡的臉唰地一下全紅了,小聲辯解道:“我不是……我只是睡不著!”
“嗯,我是。”男人忍不住笑出聲,聲音裡帶著幾分動情的性感,“老婆,我想要你,進空間好不好?”
半夏忍住臉上的燙意,伸手想要捂住他的嘴,免得他越說越露骨:“不……”許說。
小腹裡像有一隻手在瘋狂攪動,又似有千把利刃同時發力,身體不自覺地躬成蝦狀,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熱流從小腹排出,接著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半夏再一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她有些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怎麼就暈過去了?
“老婆,”她一醒南星就發現了,“肚子還疼不疼?”
可能是因為剛生下來就在冰天雪地裡的垃圾桶裡受了涼,妻子每次生理期都很不好過,腰痠、胸疼、腹痛、嘔吐、失眠樣樣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