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華說樓梯張海穗踩的機關和你踩的機關是一套的連環機關,一層連著墳山都被“吃”了,而且二層側室裡棺材的棺露也洩露了,上面的莊稼全枯了。”
這裡果然不簡單啊。
吳承熹含了幾粒鹽巴,稍稍直起身子就被腿上的疼痛顫抖了下,她拉起褲管,白皙的小腿被刮掉一大塊皮,鮮血淋漓的。
張家人的體質就是受了傷癒合需要很長時間,所以到現在她的傷口還在很慢很慢的滴血,在地面上已經積聚了一小攤了。
其餘刮蹭淤青更是數不勝數。
“不過嘛,咱們也算因禍得福。”張海客看到吳承熹的腿眉頭皺了起來,他撕了自已的衣服,邊給吳承熹包紮邊說,“距離這古城的秘密越來越近了。”
說話間,他的聲音滿滿的哽咽。
是愧疚恐懼夾雜著劫後餘生的丁點欣喜。
簡單來講就是他需要情感宣洩,可能還真和他自已說的那樣,餘毒未清。
“放心,我算過了,咱一定能出去,咱這不是已經有一線生機了嘛。”吳承熹拍了拍張海客腦袋,她不是很會安慰人。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客哥兒哭的更兇了。
“我就怕那一線生機用這了嘛。”
吳承熹乾脆不再開口,任由他哭,幫他用他自已流出來的淚水擦乾淨那髒兮兮的小貓臉。
聽說偶爾哭個五分鐘能長壽。
他們的包袱都還在,水食物也有,大概是能夠撐個一個多星期的。
“其實我想問,你怎麼知道那裡有機關的?”
哭完了,張海客問起了自已好奇的事情。
吳承熹為了護著他們倆腦袋撞到石頭暈過去了,而他也因為聽了鈴鐺的聲音,怕控制不住自已做出什麼事,自已撞暈了。
清醒且身體無大恙的小官擔起重任,在他不知道過了多久醒過來之後,交代了兩句便找路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看到了鹽城叔叔在那緊張的踩什麼,然後就拉你們過去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