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對於他威脅自己的最後一句話沒有太大反應。
倒是對他前面那句“不過他現在自顧不暇,不知道還有命沒有”聽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還有命沒有……
棉棉心裡很亂,不知道自己猜到了什麼,也不敢深想。
就板著臉嚴肅地問,“為什麼他現在自顧不暇,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男人眯了眯眸,冷嗤,“好奇?可是我偏不想告訴你。”
棉棉皺著眉,等待這個男人下一步的舉動。
然而他卻好似很隨意地鬆了手。
然後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我聽說,在姜勳下臺之前,你和戰慕謙也算得上恩愛,他對你不錯啊,你應該知道他不少秘密吧……”
棉棉皺著眉,“我只是個女人,你覺得他會讓我知道什麼秘密?”
“比如,他就任總統之前,是如何暗中操縱參議會和內閣,或者說,他給了眾議院議長多少錢,或者給了多少好處,讓眾議院那麼多議員都把票投給他,支援他上臺?”
棉棉對政局上的事雖然幾乎完全陌生。
可聽著這個男人口中的話。
她愈發對他的身份生疑了
尤其,她越看他,就覺得越是眼熟。
髮色偏黃為褐色,眼珠又是藍色,長相邪魅……總覺得像是在雜誌上見過,可又覺得他的氣質很獨特,不像是恐怖的罪犯,而像是……政客?
她語氣平穩地道,“如果我能知道你所說的這些,我就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把姜勳逼下臺害得他變成植物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卻什麼都做不了了!”
男人卻笑出聲來,笑得陰森恐怖,聽得出已經十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