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他不知道。
不喜歡嗎?
他也不知道。
雪眠愣了半天,心底的情緒複雜的要命。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情感最麻煩了。
一點都不想碰。
可是洛鳳……
“師叔,你真擔心他就去看看,”宋知淵把自己身上習神閣的那塊令牌拿出來推到雪眠的面前,“拿著這個,習神閣周圍的陣法對你無效。”
“……多謝。”
雪眠到底還是把那塊令牌在了手裡。
隨後又像是在欲蓋彌彰的強調:“我拿了不代表我要去啊,你別多想。”
“我不想。”宋知淵微微勾唇,“從靈宗到習神閣,如果現在出發的話,一直御劍你可以在明天晚膳之前到,如果明天出發,就要晚一天。”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閉嘴吧,”雪眠鬧了個大紅臉,他站起來連連的朝宋知淵擺手,“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宋知淵點點頭目送他逃也似的離開。
嗯,估計洛鳳有希望了。
但願他見到雪眠能好一點,對於這種情況他真的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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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眠坐在房廊下看著手裡的令牌發呆。
去,還是不去?
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也不知道洛鳳吃了自己的藥管用不管用,也不知道他吃了之後清醒後會不會再喝酒。
他例行推演之人,能這麼兇的酗酒嗎?
想到這個可能,雪眠猛的一下子跳起來,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萬一他喝了酒之後推演之術大打折扣怎麼辦?
哦不對,如果真的有問題宋知淵也不能這麼淡定的。
他跟洛鳳的關係是從小建立起來的,肯定洛鳳的很多事情他都知道,那這樣的話喝不喝酒應該也沒關係?
雪眠一邊安慰自己,一邊還是不好意思再去問宋知淵。
“煩死了!”
雪眠在院子裡轉了好幾圈,看著太陽漸漸西斜,到底還是一跺腳提著劍匆匆的出了門。
他要出了宗門再御劍,省的被宋知淵看到了,定要好好揶揄他一番。
“師尊,您去何處?”
剛出了玉衡峰就遇到了從膳堂那邊回來的賀焱。
“有事。”
賀焱行了禮看著他急匆匆的跑了,摸了摸鼻子有些奇怪。
怎麼回事?
看著師尊的樣子,也不像是山下出了什麼大事,更像是師尊急著要去見什麼人。
眉目間好像帶著情……
等等,情???
賀焱打了一個哆嗦,不是吧?
別太荒謬。
他搖了搖頭立刻回去了。還是好好修煉吧,反正師尊也經常到處玩,他還是別瞎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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