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鬼子從自己國內請來的專家，對被徹底炸塌之後又被大火焚燒了一天一夜的正金銀行廢墟進行了研究，得出了一個猜測。
襲擊者可能是透過正金銀行直接通往浦江的下水道，來到牆邊的化糞池邊上，然後又順著排汙管道挖掘地道進入銀行一層的洗手間。
只有這樣，才做到了突然出現在銀行內部，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金庫中大量的黃金鈔票和文物全部運走。
證據就是他們掏空了化糞池才找到的大量鈔票，和在洗手間原來的位置找到的兩團被高溫熔化的黃金，這都是襲擊者在逃走的時候遺失的。
接替了被召回倭國國內的影佐禎昭梅機關機關長職位的柴山兼四郎，對這個結論半信半疑，但是還是對魔都各重要地點的下水道系統進行全面檢查，並且把能容納成人身形的下水管道，都設定了許多的障礙物，防止再有人利用下水道發動襲擊。
當然，這麼做的後果，就是下水道被堵住的機率大大提高，著實養活了不少通下水道的窮苦百姓。
甄國科回到楊村之後，終於有時間仔細清點了一下自己這次的收穫。
黃金合計超過噸，倭國幣1300萬元左右，法幣600萬元，米元、腐國鎊、獨國馬克等合計價值80萬米元左右。
另外就是1200餘件各種文物，字畫、玉器、青銅器、瓷器，各種都有，但以字畫居多。哪怕以甄國科這種對文物一竅不通的人的眼光，也能看出來這次得到的文物都是非同一般，要比上次從張達林倉庫里弄到的那批更加珍貴許多。
只是可惜甄國科並不敢把這些東西帶回主位面去，只能是和上批那些文物一起，先存放在自己的驛站裡，等待打跑了鬼子之後，再做處理。
當然，這次的戰鬥，甄國科的損失也很大。
所有參戰的97名安保，總共死亡17人，輕重傷30人。其中他最初僱傭來的安保裡面，安十四死亡 ，安八、安十一、安十六、安十七、安十九負傷，需要在他們自己的訓練場治療一段時間才行。
另外因為他對新招來的安保沒有進行預訂，解除僱傭服務的時候又太過倉促，沒有來得及收回交給他們的武器，導致他拿出來的大部分槍支都被這些臨時安保們帶走，再也收不回來了。
他大致盤算了一下，這次自己總共損失了61條三八式步槍和四四式騎步槍，還有5挺九二式重機槍，一下子就把他的武器庫清空了大半，讓他心痛不已。
至於被臨時安保們穿走的防彈背心，他倒是無所謂，畢竟這玩意不值錢，最多下次再賣給張萬和的時候，多加幾百件還給李雲龍就是。
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這次的收穫還是非常巨大的。不說這些堪稱是無價之寶的文物，光是噸黃金，他倒騰回主位面去的話，價值就超過12億，掙到的積分也足夠他霍霍很久的了。
就算是這些鉅額的倭國幣和法幣，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只不過他還要想辦法把這堆鈔票儘快花出去才行。
法幣不用說，幾乎每個月都要貶值一部分，他要是敢在手裡放上幾年，說不定這堆紙幣只夠買上幾斤大米的。
鬼子的倭國幣也是一樣，現在的4元倭國幣就能兌換1米元，但是等到戰爭結束的時候，1米元就能兌換足足320元的倭國幣，照樣是近百倍的貶值幅度。
但是想歸想，到底怎麼樣才能把這麼多的法幣和倭國幣花出去，也是一個問題。
法幣倒還好說一些，不管是在山城的統治區，還是邊區政府和根據地，都還在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