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人公司創始人離婚的事發酵了兩天,新品AI的上市售賣也受到了相應的影響,再加上一百多萬的售價,就是給有錢人定製玩的高科技。
顧羽寧一點都不擔心公司會易主,公司的實際控制人永遠都不會變。
他坐在辦公室,悠閒自得,抽著雪茄,看著AI環的銷售資料,這個世界的有錢人真多,不出兩天,登記交付定金的人數已超過百萬。
股東和投資方看到資料,對顧羽寧離婚的事也不那麼擔心了,以顧羽寧的能力絕對不可能被離婚搞得丟了公司。
顧羽寧知道該來的都會來,這不,一樓AI機器人面前就出現了那個他特別想看到的那張臉。
“身份驗證已透過,請進。”
自曼跑得很急,像被惡鬼鎖魂一樣,她跑到顧羽寧的辦公室,氣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
顧羽寧露出一絲譏諷。
“你終於來了。”他站起來走到她跟前,“跟我玩這麼大,何自曼,你不傻啊!”
自曼長舒口氣,今天杜詠梅給她打電話說有人實名舉報何潤啟貪贓枉法徇私舞弊,上面忽然派人來把何潤啟帶走了,說實名舉報的人揚言手裡有證據,當然這種舉報也是按照慣例先查一下,能不能查出來還是看舉報人提交材料的真實性。
自曼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羽寧在背後做的這件事。
“我們離婚的訊息不是我爆的。”自曼喘口氣說。
“不是你?”顧羽寧朝她吐了一口白色菸圈,嘴角勾著,“當然不是你,以你的腦子也想不出這種方法對付我,你背後那群人,是不是林媛,給你出了不少主意,這是她教你下的第二步棋對嗎?”
自曼無力狡辯,他一向如此。
“何自曼,你夠狠毒的,你還有沒有把我當candy的爸爸,你用這種方式整我,整我一手建立的公司,好啊!”顧羽寧捏起自曼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咱們看誰能玩過誰!”
自曼忍了忍,看著他深邃的眼眸中迸發出的惡意,她心如刀絞。
“你怎麼樣才能放過我爸?”自曼哽咽著問他。
“你爸?你爸不是死了嘛!”顧羽寧貼近她的臉,說著讓自曼深惡痛絕的話。
“顧羽寧!”自曼用力推開他,咬著牙,“你不用這麼報復我,何家的每個人我都很在乎,你就直接說怎麼樣放過我爸。”
顧羽寧被她推開反而仰面大笑起來,笑得令人渾身發顫,自曼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顧羽寧卻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拉過來,咬牙切齒地說:“何自曼,你在乎的人和事裡面永遠都沒有我顧羽寧,你對我永遠那麼狠心,你丫的,何自曼。”
顧羽寧旋即狠狠吻住她,那不是吻,是撕咬,是一個野獸在撕咬獵物。
一股腥甜瞬間溢滿自曼的舌尖,顧羽寧咬破了她的唇,自曼吃痛“唔”了一聲,強忍著痛,淚水旋即充盈眼眶,淚從眼角滑下來。
顧羽寧鬆開她,咫尺的距離,低沉的嘶吼著,“想保住你爸爸,馬上撤訴,和我一起釋出離婚的宣告。”
自曼吞了吞喉嚨,他恨意滿滿的氣息全部噴灑在自曼的臉上和心上,唇角的血漬粘在他的唇上,他舔了舔唇,朝自曼的脖子瘋狂地吻下去,也不是吻,是咬,他不管不顧,用力撕掉她衣領的幾個釦子。
自曼仰著頭,閉著眼,任由他發洩。
他洩憤完,露出滿足又得意的笑,抹了抹嘴角,像剛剛美餐了一頓,看著自曼的眼神都變得柔和了幾分。
自曼攏了攏衣服,深深吸了幾口氣。
顧羽寧坐到椅子上,不鹹不淡地說:“撤訴之後,搬回別墅住,好好照顧女兒。”
自曼忍氣吞聲,點點頭。
“自曼你想清楚了?撤訴嗎?”林媛在電話裡不敢置信,“你們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