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艾琳(來自書友晚秋的上架禮物)(1 / 2)

“請記住那些對你好的人,因為他們本可以不這樣。當陪你的人要下車時,即使不捨,也該心存感激,然後揮手道別。”——宮崎駿

所以沒人能忘記,忘不了,也不用忘記,感謝所有的感動就好,懷著過去的期望前行就行。

我願意記住少年時的感動,所以絕對不要讓未來的自己失落。

———

其實人與人的送別沒有滿路浩浩,也沒有人會陪你濁酒對影,就是在一個不能再平常的某日,有的人就很難再重溫。

羅煥跟平時一樣準備早起鍛鍊,但正當他條件反射般的準備拿出鑰匙鎖門的時候卻停頓了。

一切都沒有必要了。

從來沒有覺得清晨的光能這麼刺眼,他不想抬頭看去,怕這光能照到她的身影。

“我很快就要出道了,所以……”

那個讓人忘掉呼吸的話時不時的還會想起。

儘管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悅耳,甚至多了些耐心的溫柔。

但每一個音節就像是捅破耳膜的針,像是火車輪與鐵軌的摩擦一樣那麼不悅。

他不忍回憶,他最終還是要回去了,回到那個最原本的地方。

他還是放下手,等待往後的衝澹。

首爾,機場。

“訂了飛往BJ的xxxx航班的乘客,這是最後一次登記通知。請立即到……”

程式化的播音在機場大廳傳到每個角落。

羅煥再次看著自己的機票,他想,這就是最後的告別嗎。

沒有什麼人送行,沒有人陪著你走一段很長很長的路,說好多好多無聊的廢話。

也沒有人在前一天特地邀請你去吃個豪華盛宴,更沒人願意給你盞酒,陪你醉夢天明。

就只有照常升起的太陽提醒你,這是第二天,你該走了。

雲,是飄渺的。絲絲不見團聚,只是縷縷白畫,散成美態不靜的一片片。

‘算了,自己低沉什麼呢。’

按時坐上了自己的位置,把簡單的行李收好。

飛機還沒起飛,他看著外面的空地,彷佛是在觀摩一座城市。

他覺得外面的風一定是變大了的,不然為什麼自己總感覺一陣清涼。

終究還是起飛了。

羅煥把手著在機窗上,他似乎有種一躍而下的衝動。

但身體肯定是不會挪動的。

他走了,他不會再為此難過了。

這是最後的泛紅。

臉紅相遇,眼紅收尾,相識一場,年少輕狂。

還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你的驚豔,沒有任何多餘的靚麗,永遠埋藏於心。

還記得我最後那別見你的驚鴻,沒有任何多餘的挽留,永遠隨風而去。

感謝你給過我的難忘與溫暖,喜悅會被遺憾淹沒,但總歸要帶著理想前進。

那天早晨其實沒什麼風,只有少年最後餘熱飄散,和少女的不再重回

——

“一切都終將會消失,但總有一些故事會傳承下來。”

SM的一間練習室中。

個子並不出挑的兩個女性正在更加完善自己對舞蹈的熟悉程度。

“歐尼,我們很快就要出道了,我們一定會沒問題的,對吧。”

單眼皮的可愛女孩說著內心的希望,但聲音聽起來並不堅定。

“安心吧,澀琪,都練的這麼好,還想怎麼樣啊,當然沒問題。”

稱呼上看來是年長一點的姐姐出聲安慰道。

有些汗溼的長髮貼在她的側臉,額頭上有些細汗,有種出水芙蓉的魅惑感,不施粉黛,臉龐卻有血紅豔麗。

“不要這麼說啊,歐尼,萬一出意外怎麼辦。”

可愛的女孩心裡還是沒有增添踏實。

“擔心什麼呀,想那麼多幹什麼,做好舞臺就好了。”

裴珠泫捏了一把她的小臉,臉上還帶有大叔式的招牌笑容。

“啊,都是汗啊,別這樣。”姜澀琪很是不滿的排掉她作惡的手。

“你還嫌棄我是吧。”裴珠泫的攻勢更加勐烈,把她按到在地板上,拼命的撓對方的癢癢處,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

“不行,不鬧了。”姜澀琪接連表示求饒,都怪她們認識的太熟,彼此的弊端都有所瞭解,

暫時不會有人明瞭,身為隊長的她並不是那麼無所畏懼。在承擔將有的重任之前,還要消化好自己的心事。

她能做到嗎?她可以,也必須可以的吧。我想,他們的故事應該會被更多的一些人知曉,或許會以某些形式保留下來吧。

“苦惱Go Up,

煩悶的心情,ge up,

加把勁,現在,wind up,

讓精彩的小事都歡聚一堂,straigh up,

我每天都更加style up集中精力在讓心情up的事上……”

——

“真誠變成了成年人最寶貴的品質。唯有保持真誠,才能在與神秘與混沌的互動中,展開自己。”

羅煥賴在自己在半島的家中。

正是無趣的一天,臨近傍晚,出於很多懶得解釋的原因,他還是回來這個曾經熟悉的地方了。

家中的門鈴被按響。

“啊,是誰在這個適合發懶的時候找我啊。”

羅煥頂著凌亂的頭髮,有些睡眼矇矓的走向門口。

“你這傢伙,怎麼半天也不來開門啊。”

一個熟悉的女聲從門剛被開啟的時刻就迎面而來。

看樣子來著等候有一會了,有些急急燥燥的感覺。

“看你這樣子,都什麼時候了還這幅模樣。”

對方發現他現在一身邋遢的樣子,忍不住出口。

“我又沒什麼事……”

羅煥條件反射的回嘴,卻發現來人竟然是。

“怎麼是你,李知恩?”

“呀,你怎麼說話的,要叫怒那啊知不知道。”

來人正是李知恩,帶著口罩和帽子就要跨步進來。

“等一下啊,你換個鞋。”

羅煥看她著急的樣子,也很無奈,再不提醒她的好鞋就要踩在乾淨的地板上了。

“知恩怒那,急著過來有什麼事嗎。”

羅煥一邊幫著她拿拖鞋一邊說道。

“我沒事不能找你啊,要叫怒那知不知道。”

李知恩確實停住了,但是這是為了更好和他對峙的。

天啊,這是什麼經典的女友式靈魂拷問,羅煥內心忍不住吐槽。

“知…怒那當然可以來找我了。”

頂著眼前兇巴巴的李知恩,羅煥差點又說錯話。

“你知道就好。”

李知恩聽著他的稱呼終於滿意了。

進入屋內,入座。

“今天跟我喝酒。”

冷不丁地,她忽然撲騰一下說道,聽著有點賭氣的感覺。

什麼情況,許久不見,這怒那還成酒鬼了?

“你為什麼不跟我提前說你回來了,走的時候也是,沒有說一聲。”

李知恩剛才說要喝酒好像只是通知他一聲,又自顧自的開始抱怨他。

“不是啊,我只是……”

很顯然羅煥並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不能說沒想到這些吧,那豈不是沒完了。

雖然這麼些天不見,但對於這個怒那的性子還是清楚一點的。

與其說是和睦相處的姐弟,更像是無理就開鬧的朋友。

所以李知恩選擇盯著他糾結的臉色。

圓滾滾的眼睛都要瞪死他了。

“你是不是忘記要跟我說啊。”

壞了,她怎麼知道的。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雖然但是,我能說我只是因為事情突然,沒有想到和朋友說嗎?

不行啊,這樣她肯定覺得我是沒把她當怒那,當好朋友的,該死,難搞。

客廳裡彷佛能看到稀稀微塵毛絮般飛舞,外面僅剩的光沿著簾子縫隙鑽進沙發上,照得李知恩光亮奪人。

莫名有種對方是正義的使者坐在高席上審判他一樣,而且還是個比較漂亮的女使者。

“算了,你解釋什麼啊,連個應付的話都不會,切,還是不誠實。”

李知恩一下子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撇撇嘴,也不再盯他。

羅煥看著她一副葛優躺的樣子倒是很想笑,事實上,他也笑出來了。

“喂,你笑什麼,沒見過美女躺沙發嗎。”

李知恩雖然沒看見他一副想憋笑但沒憋住的樣子,但是一聲噗嗤的笑聲還是明顯的。

“沒有,我只是想到好玩的事情。”

“什麼事情?”

算了,這種無聊的爛套路還是不要展開了。

羅煥倒了兩杯水放在茶几上,也不問她要幹什麼了,躺著就先躺著吧。

就這樣靜默了好一會,羅煥喝水劃過喉嚨的滾動聲都能很容易被注意到。

“好無聊啊喂,你怎麼這麼沒勁了。”

李知恩很不滿意現在的氣氛,怎麼一點樂趣都沒有啊。

雖說能見到他很開心,但這能展現出來,能告訴他?不可能。

“那也沒辦法啊,怒那,我本來暫時也是無所事事的狀態啊。”

羅煥仍舊頗為無奈的回答她。

“不行,我們現在就來喝酒吧,你也不想我到時候喝到晚上的時候你難堪吧。”

李知恩說著露出一絲狡黠的笑。

他很顯然是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的。

大晚上和喝醉的女人待在一個屋子裡,確實麻煩。

塗*:麻煩*&捏。我來!

“那也不行啊怒那,這才幾點啊,你要喝這麼久嗎,明天沒有工作嗎,而且……”

羅煥簡直化身為苦口婆心的老媽子,為她著想著。

“你哪來那麼多話啊,拿酒!”

李知恩才不管那麼多,喝酒完了,拒絕囉哩巴嗦的廢話。

“好嘞怒那。”

羅煥很是乖巧的答應了,沒辦法,就當做是對她的補償吧。

從冰箱裡拿出來幾瓶燒酒。

“為什麼不喝我代言的燒酒。”

羅煥還沒把酒放下來,又聽見這麼一聲不滿。

“饒了我吧,你今天是來找茬的嗎。”

羅煥下意識的吐槽。

“你什麼意思,這就嫌棄我了。”

李知恩立刻坐起身來,扭頭看他。

“怎麼會,誰會嫌棄全南韓第一女歌手呢。”

羅煥只好帶著諂媚的語氣的應付她。

“你就是嫌棄我,從進來開始就這樣。”

這什麼小孩子語氣啊喂,真讓人搞不明白。

“好了好了,喝吧喝吧。”

這種哄小屁孩的語氣怎麼可能讓李知恩乖乖聽話呢,樂——

所以李知恩很熟練一頓操作就喝了起來。

“下次記得要買我的酒。”

乾淨利落的就是一大口。

“哎,你慢點喝啊。”

羅煥感覺自己在照顧一個年齡大點的小孩子走路一樣。

“要是天天這樣,我不得頭疼死,磨練我的意志嗎……”羅煥小聲滴咕著。

塗*:快來磨練我,老幹部經得住考驗。

“滴咕什麼呢,是不是又看我不樂意了。”

李知恩放下酒,抬頭看他。

拜託,這是什麼恐怖的感知,女人的的第六感嗎?

就這樣,在反覆幾次無賴般卻又很溫馨的劇場之下,羅煥也終於和她坐在一起喝酒。

“怒那最近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羅煥說出一句看似無意的話。

“我……我煩什麼,哪有時間煩。”

莫名的話語一針見血,效果拔群。

羅煥只好陪著喝酒,聊許多瑣碎的小事,從百草園到痛斥社會,從三味書屋到宇宙大爆炸。

由於她忽然說環境單調,只好開啟電視放著充當背景,自然也沒有怎麼專心來看。

不知不覺就是幾個鐘頭,時不時放下酒。

李知恩跟他分享平時工作很多有趣的事情,好像全無煩惱。

她來的時間本就不早,所以天早就黑了。

月亮和灰雲纏綿,他們會不會敞開心扉,閒聊我對你的的事呢。

日常就是稀碎無味,但萬物皆可成你愛的詩,至少,今晚的半月再對你一半。

羅煥早就察覺到她心情不好,想著今晚或許應該開導一下,怎麼說也得讓她吐個痛快吧

“今晚的怒那臉上有字誒。”

他故作搞笑的說道。

“什麼,有什麼字啊。”

李知恩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在他看來應該是的。

“你滿臉寫著‘我很不爽’這樣的字眼啊。”

“怎麼說話的,我是什麼脅迫別人的大姐頭嗎。”

只有關係足夠“熟悉”的“好朋友”才能說話這麼隨意了吧。

說著,李知恩就是一個勐捶直擊敵人要害。

羅煥摸著胸口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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