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御澤修才會讓夜影去尋找弼贏的下落。
“二王子請放心,屬下一定竭盡所能找到弼贏。”夜影撿回一條命,狠狠鬆了一口氣。
御澤修不在多言,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夜影以為自己安全了,內心湧過一抹欣喜之意,這就轉身便要離開。
而就在此時,御澤修臉色一寒,從桌上撈起一支飛鏢,就這樣迅速的射向了夜影的後背。
伴隨著一陣痛呼聲傳來,夜影吃痛彎下了挺直的脊背。
“第一次,忤逆我的意思讓鷹刺殺戰炎,第二次,擅自做主讓弼贏劫持蘇悅當人質,夜影,若你學不會忠誠,下一次這飛鏢,中的必然是你的命脈!”
夜影疼得狠了,整張臉遍佈著冷汗。
他受過專業訓練,必然清楚這支飛鏢上面上了毒,此時傷口處傳來的刺痛感和瘙癢感,讓夜影甚為難捱,剛還能勉強穩住身形,可這一秒,他再也承受不住這折磨,一頭直接栽在了地上打滾。
“夜影知道錯了,絕不敢再有第三次,請王子給我解藥,疼……好癢……”
看到夜影這般狼狽的樣子,御澤修嘴角勾起狠辣的弧度,他又抓起一支飛鏢在手心裡把玩著,嗤的笑出了聲。
“你並非是我身邊最為優秀的侍衛,整個暗衛裡比你優秀的人比比皆是,我也不是非要你不可。夜影,再有下次,我會讓你死得很看!”
夜影已經徹底被痛意侵襲,這種感覺比殺了他還更痛苦,他承受不住。
夜影不停求饒:“沒有下次,要在有第三次的話,不用二王子動手,夜影自然一刀了結自己。”
御澤修很滿意這個答案,眼底劃過一抹暗沉的光。
有時候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何戰炎身邊的人,各個都忠心耿耿,但他所訓練出來的人,卻再三的被判於他。
御澤修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他妒忌戰炎得到了人心,更恨戰炎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
不僅如此,連梅琳都向著戰炎。
為什麼?
他戰炎到底有什麼好的,所有人都甘心支援他?
御澤修越想,臉部肌肉愈加扭曲,手裡的飛鏢再次扔了出去。
夜影以為御澤修還想殺他,就這樣嚇得全身顫慄不止。
直到那隻飛鏢刺入了對面的牆,夜影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御澤修踱步靠近,從身上丟出一個瓶子丟在了夜影身上,隨後閃身消失在府邸之中。
夜影趕緊抓住了瓶子,取出裡面的藥丸吞了進去,直到此時,疼痛感才逐漸消散不少。
可他疼得過度,此時依舊無力,整個人就這樣平躺在地,撐大眼睛死死的看著天花板。
就差一點,他要死了。
夜影滿身都是汗,雙腿就跟灌了鉛般,根本動彈不得。
他不清楚御澤修給他下了什麼毒,這種痛苦太過折磨人心,當時只想著一死百了,免得活受罪。
外面,已經聽不見御澤修的腳步聲。
夜影狠狠鬆了一口氣。
他從未像今天這般害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