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爾一抽空看了眼她的腰帶,而後嗤笑一聲:“就你?配嗎?”
她只是懶得去考試,不代表她的實力只有腰帶展示的那點兒。
那女生被她狂妄的態度刺激到,眼神兇狠,雙手握成拳,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姜爾一歪頭,輕笑出聲。
兩人劍拔弩張之際,教練進來了。
“人都到齊了嗎?”
一群人這才看見她,立馬轉身站好行禮。
那女生咬著牙也站了過去,恨了左側邊的姜爾一一眼。
教練能力出眾,費用以分計算,沒有人願意浪費時間,是以房內很快便開始了常規的訓練。
訓練間隙,姜爾一看向窗外,夏日長明,車水馬龍的道路兩旁的梧桐樹枝繁葉茂,樹蔭下蔽著兩個人影,手裡還拿著厚厚一沓色彩鮮豔的傳單。
“哥,你怎麼天天都非要這個時候守在這兒發傳單啊?這會兒正是太陽最大的時候,而且這條路上沒什麼消費場所,路過的人也很少的。”
張屹拿著一張傳單給自己扇風,手上用著勁兒,溫熱的風穿過他落到沈銘許額前的碎髮上,髮尾輕輕擺了擺。
聽到身旁的抱怨,沈銘許才將自己的視線從那高樓上的其中一扇窗面上收回,溫聲道:“抱歉,我的問題。”
“什麼?”張屹皺著眉頭,有些疑惑。
張屹是店裡新招來的兼職服務員,年紀比沈銘許還小個兩歲,人倒是很熱情,店裡的人都很喜歡他,將他當弟弟看的。
他半晌沒聽見沈銘許的回答,以為他沒聽見,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地方沒什麼人,不是一個發傳單的好地方。這裡不行,我們還可以另外找其他地方的啊。”
“我知道,這確實是我的問題。”沈銘許起身,又看了那窗戶一眼,才緩緩開口繼續,“我的問題,因為我偏愛她。”
他何嘗不知道這裡人流量小,不適合在這裡發傳單,他只是有私心而已。
說完,他便轉身往不遠處的商場走去。
張屹跟在他身後,疑惑順著他原先的視線看過去,高樓大廈,在陽光下還泛著藍色光的玻璃,除了折射過來的刺眼陽光,什麼也看不見。
他不適地皺眉,將視線收回來閉了好一會兒眼睛才算是緩過來。
而訓練房裡,中途休息的姜爾一一眼便看見了窗外一前一後離開的兩個背影。
“姜爾一,過來一下。”
姜爾一聞言回神,女教練拍了拍她地肩膀:“跟我出來一下。”
她點頭,在其餘人地注視下跟著女教練出門。
門外三三兩兩地人經過,兩人倚在門邊,姜爾一笑著問道:“周教練,您叫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周意看她:“之前說趁假期去考級的事情,怎麼還沒動靜?”
姜爾一低下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高高束起的馬尾髮梢:“我假期很忙的。”
周意四十出頭,和姜爾一的父母是朋友。她看著面前這個從小就被送到她手裡地孩子,無奈地伸手點了點她地額頭:“你呀,這副懶散地樣子和你媽媽簡直一模一樣!”
她沒說完的是:姜爾一這懶散模樣和蘇軟軟比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