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受撲了個空,手懸在空中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他並沒有立刻發火,而是盯著許凡,不怒不笑的問道:“許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許凡挺胸抬頭道:“沒什麼,我的未婚妻現在不太方便跟你跳舞.”
“呵.”
秦受聽了這話,好像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冷聲說道:“許先生,跟不跟我跳舞是婉兒小姐的自由,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
“你這話說得未免可笑了些,你想跟我未婚妻共舞,難道身為未婚夫的我,還要眼睜睜地在旁邊看著不吭聲?”
許凡一邊說著,一邊後退一步,來到了上官婉兒的身側,摟住了她的細腰。
上官婉兒感受著從許凡身上傳來的熱度,頓時心跳加速,雙頰緋紅。
看到上官婉兒嬌羞的神情,秦受暗暗地咬了咬牙,但卻並未發火,而是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許先生,恕我直言,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只是邀請婉兒小姐跳個舞而已,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就算你是婉兒小姐的未婚夫,也沒資格過問吧?婉兒小姐又不是你的附屬品,她有資格為自己做決定.”
許凡一聽就知道秦受是在給自己挖坑,稍有不慎,一個大男子主義的帽子恐怕就要扣下來了。
許凡笑了笑,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說道:“秦公子,我剛剛的話不過是為了體面,而是因為昨天夜裡我跟婉兒運動得有些過度,導致婉兒今天腿軟無力,要是跟你跳舞,恐怕就得出醜了,還請你體諒......”語罷,許凡眨了眨眼睛,那神情活像是偷吃了葡萄的狐狸。
秦受聞言,臉都綠了。
瑪德,上官婉兒被這隻豬拱了?不可能吧!在他眼中,上官婉兒一直是個注重貞潔的女人,不可能會跟一個從山上下來的田野小子發生關係。
即便這貨有著契約婚姻,可這個年代,誰還會在乎這玩意?反觀許凡,刺激完秦受後,還故意高聲說道:“如果秦公子這麼想要跳舞的話,那我與你共舞一曲也不是不行啊!”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譁然,就連上官婉兒都傻眼了。
秦受更是臉色鐵青,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他當然不可能跟許凡這麼個大男人跳舞,否則不是叫人誤會成了斷袖之癖,那日後還怎麼在金陵混?!若是放在往常,看到秦受臉色這麼難看,上官婉兒一定會站出來,從中調和化解尷尬。
可此時此刻,她的全部心思卻撲在了許凡‘為何這樣做’上面,完全沒注意到秦受陰沉的表情。
對於許凡替自己出頭這事,上官婉兒非常的感動,好像終於有人願意做她的護盾和盔甲,幫她抵擋外界的那些傷害了。
不過靠人不如靠己,上官婉兒終究還是清醒的。
她也知道前路漫漫,除了自己之外,誰都靠不住。
因此,上官婉兒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打算從許凡的懷裡走出。
感受到了上官婉兒的抽離,許凡並沒有就此罷手,反而又把人往懷裡拽了拽。
上官婉兒的力量和許凡相比,當然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