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之後,呂樹沖澡回來,一身舒爽。
整個人只覺得由內而外的暢快,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樣萎靡不振。
“許神醫,我身上的毒素都已經排出來了吧?”
“還是排出來了,不過,最近這一週還是不要出去鬼混,要保證你的睡眠時間在九個小時以上,吃東西方面就要注意,儘量少吃會讓身體燥熱的食物,像是羊肉啊,牛肉啊這些的,這樣只要養上一週,保管你以後又會生龍活虎的了!”
聽到許凡的話之後,呂樹喜不自勝,恨不得站起身來給許凡行個大禮。
“許神醫,我的這條命就是您給的,要不是您及時發現並幫我治療,我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稀裡糊塗地去見閻王爺了!”
“總而言之,以後有需要的地方您就儘管開口,我呂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呂樹可是在道上混的,最講究的就是信用。
他做出這樣一番承諾,自然也是言必信,行必果,絕無欺騙!“你有這份心意就可以了,我也沒費多少工夫.”
許凡對此倒是表現得淡淡的,揚手道。
“對了,你今天叫我過來,不是說要讓我給你女看看?她到底是什麼病啊?”
“唉,我那女的病,我......這樣吧,許神醫,我們再喝杯茶,等我女回來了,我再跟您細說!”
說起這個話題,呂樹吞吞吐吐,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反倒讓許凡覺得更加奇怪了。
“呂先生,我等一會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先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病症,讓我從旁瞭解一下,到時候也好推斷.”
“唉......許神醫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實在是我有些說不出口啊!”
哪怕許凡已經這麼問了,呂樹仍然是一臉為難的樣子,好像這事有多麼難以啟齒似的。
不過,呂樹把許凡請來,就是為了給女兒看病,雖然不好開口,但是猶豫一番之後,他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許神醫,是這樣的,我女兒呂小魚她......”許凡追問:“她怎麼了?”
“她......她對女的感興趣!”
“啊?!”
許凡先前聽呂樹說呂小魚沒在家,就想著這小姑娘的病應該不是那麼嚴重,畢竟還能出去玩,可是呂樹卻一直遮遮掩掩,好像病得很不光彩,或許是跟在外面接觸了不乾淨的人有關係。
一番分析之後,許凡覺得自己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應該什麼病都能接受得了,卻沒有想到呂樹最後居然說出了個壓根不是病的病!“我說呂先生現在時代不同了,就算真的喜歡同性也不算什麼大問題,你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刻板了?”
呂樹一臉苦澀地搖了搖頭:“許先生你誤會我了,我不是不開明的家長,要不然也不會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沒想過要兒子傳承香火了.”
“我的想法是,將來把這一大堆家業都傳給我女兒,所以就算喜歡女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關鍵是我女兒不是喜歡同性,是討厭異性,她現在愛好女症的程度已經影響到生活和工作了.”
“這是什麼意思?”
許凡聽了這話,撓了撓下巴,頓時覺得自己也長見識了。
“我女兒現在凡是異性她就看不下眼,甚至不跟我這個當爹的一桌吃飯,我前些日子讓她替我去參加一個酒會,我想著那個酒會挺正式的,能去參加的都是青年才俊,或許可以幫她扭轉一下對異性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