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逸群帶著許凡,在市中一路飛馳,轉眼之間就來到了一處守衛森嚴的別墅。
有錢人的家裡,許凡去過好幾處,也見識過各種各樣的豪華庭院。
可這種門口還安排了衛兵守護的,許凡還是頭一回見到。
衛逸群的車子停在門口,司機連同兩人一起下車之後接受了一番檢查,然後才予以放行。
這麼大的陣仗,就連許凡都有些驚呆了。
“衛總,你今天要讓我幫忙診治的是什麼人,怎麼感覺這裡……”“呵呵,還請許神醫莫要見怪,這一切流程都是規章制度,不走不行的,我的那位故人的老師是前任市首大人,他在位的時候殺伐決斷,懲治貪官惡霸,得罪了不少人.”
衛逸群解釋道。
“如今告老還鄉,上面為了保護他,所以在這裡多做了些安排,希望你能理解.”
許凡聽了這話,心中頓時肅然起敬。
普通的退休幹部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待遇的,這裡檢查得如此嚴格,可見上面對於這位前任市首真的非常看重。
“真是沒想到,衛總你居然這麼抬舉我,讓我給身份如此高貴的人診治,我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了.”
許凡這話並非謙辭,而是真的被這次所要診斷的病人身份震驚到了。
要知道,一般來說,像這種級別的人是許凡接觸不到的。
他們不同於普通的有錢人,一直受到上面高層的關懷,給他們看病的醫生通常也都是軍醫一類的。
許凡初來乍到,年紀輕輕,也沒有太響亮的名號,只怕就算真的有本事,也不會被人家看上。
而這一次衛逸群能把他介紹過來,在某種程度上也說明衛逸群的人脈非常了不得。
衛逸群搖了搖頭,笑道:“許神醫,你謬讚了,其實我跟這位前市首也只有過一面之緣而已,主要是他培養出了許多人才,現在我們的高層基本上都是他以前的部下,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
“我的那位故人就是他的一個學生,一想到老師身體不妙,他心急如焚,便向我尋求幫助,而我也一下子就想起了你,所以才把你給請過來的.”
“許神醫,有些話我不應該多說,但我知道你這個人淡泊名利,所以也想勸勸你,我們為人在世,要是真想幫助更多的人,那就得爬得更高,這次對於你來說也是個好機會,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許凡點了點頭。
這哪有不明白的?就拿上次被抓的事情來說,一開始幫許凡求情的都是一些金陵的商人,他們雖然有錢,但沒有什麼太高的話語權,只要上面不發話放人,就算再怎麼鬧也沒有用。
而後來麻帶的父親打電話給了以前的舊交,動用了一些官場上的人脈,許凡就立刻被放出來了。
這就是有錢和有權的差距!許凡現在雖然也已經有了不少的人脈,結識了許多有錢人,但是在政界,他還並沒有什麼朋友,出了事也無人可保。
若是這次他能大顯身手,幫這位前市首解決病痛的話,從今往後他的地位可就水漲船高了。
凡是跟這位前市首有淵源的人,必定都得高看他一眼!許凡雖然清高,但不拓展人脈,不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那這一次下山就沒有意義了。
當然,許凡也不是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
儘管很感謝衛逸群的提點,可卻還是多問了一句。
“衛總,你確定這是個清正廉潔的好官嗎?”
“假如此人在位的時候壞事做絕,我現在就他豈不是成了他的幫兇,那可絕對不行啊!”
“我雖然也很希望能像你說的那樣,結交一些達官貴人,但我的原則是永遠都不會變的,只救好人,不救惡人,普通的惡人,他活命或許只會害到一兩個人,但像這樣有權有勢的,假設是個惡霸,那可能會讓上萬人甚至數十萬人,上百萬人遭殃,那我可就罪過了.”
衛逸群聽了這話,連連點頭說道:“那是當然,許神醫你放心吧,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也不是那種不得手段的混賬,這位前市首聲名在外,你打聽任何一個金陵本地人,肯定都能從大家的口中聽到他們對此人的讚不絕口.”
“金陵以前就是個小小的村窮鎮,之所以能在這幾十年之內經濟騰飛,成為經濟方面的內陸三甲之一,全都是靠著他大刀闊斧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