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代雲從小盒子裡拿出一根針,不像普通繡花針那般細,似乎像納鞋底的那種粗針。
並沒有回頭去看小玲,只是語氣依舊溫柔的說:“小玲姐,你過來,咱倆說說話,今天晚上為什麼回來,是因為太累了嗎?”
小玲被嚇得幾乎動彈不得,但還是不敢違抗寧代雲的命令,先是脫掉上衣,赤裸著跪爬著到寧代雲的腳邊。
語氣顫抖,上下牙不住的打顫:“小姐,不不是累,是他們……他們讓我回來的,說讓我……讓我明天早上在過去。”
“啊!”寧代雲把針直接紮在小玲的背上。
小玲痛的猛吸一口氣,但也只是小小的痛撥出聲,連一絲掙扎,一絲躲避都不敢。
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已的任何一點動作,會再次惹怒寧代雲。
“小玲姐,你別害怕啊,說說今天他倆都幹嘛了,我讓你去的目的你都完成了嗎?”
拔出針,帶出點點血跡。
又一次,沒有一點猶豫,再次扎進小玲的背上,小玲痛的快要趴在地上,跪著的力氣都要耗盡了。
寧代雲並沒有想聽小玲說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要發洩,想要虐待。
“安若跟那個夏無憂關係很好是吧,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在中間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親密接觸,你竟連晚上這麼重要的時間,都留給他們了,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
一邊說著一邊用針無情的扎到小玲的身上,背上已經被扎出數不盡的血眼,小玲疼的幾乎要癱倒在地,嘴死死咬住自已的一隻手,但還是把背對著寧代雲方便她繼續施虐。
不過針扎的好處就是根本不會留太多血,傷口也會很快癒合,真的是銷燬證據的完美刑具,這還是寧代雲看了無數宮鬥劇得到的啟發。
寧代雲發洩夠了,把針丟在地上,看都沒在看趴在地上的小玲,只是淡淡的說:“收拾乾淨了。”
徑直走出了臥室。
小玲在這個時候才敢微微哭出聲音,無數次想著自殺,這個世界她真的是沒有任何可留戀的了。
但幾乎不敢有過多的休息,稍微喘了口氣,先是拿了一張紙巾擦乾淨身上的血跡,確認不會再弄髒衣服,又擦掉地上的血跡,以及自已眼淚弄溼的地板,熟練的把紙放進嘴裡,大口的吞嚥,把紙直接嚥進肚子。
這也是寧代雲要求的,她說這樣才能做到萬無一失,不留下一點證據,避免毀掉她溫柔可人的形象。
小玲穿好衣服,把眼淚擦乾走出臥室,看到保姆徐姨也就是小玲的母親正在洗衣服,趕緊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活。
保姆徐姨用腳踢了小玲一下,口中依舊是罵聲不斷,揉了揉自已的腰:“趕緊洗,洗完在把地拖了。”
直接就回到旁邊的小房間休息去了。
這樣的安靜時刻對於小玲來說是她最放鬆的時候,雖然累了點,但是不會捱打捱罵,已經很好了。
眼前不免會想到白天在醫院時的情景,那幾乎是她活著的這二十幾年最輕鬆愉快的日子。
夏無憂會在她餵飯的時候說謝謝,安若會在出去買飯的時候問她的口味,也會給她單獨買一份可口的飯菜而不是他們吃剩的飯菜。
夏無憂會問她累不累,還會讓她坐著歇一歇,還有她從來沒喝過的酸奶……
這一切都美好的就像夢幻一般,沒有無休止的謾罵,沒有稍不順心就肆意的打罵,要是這樣的日子能一直過下去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