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殊嗎?”段鳴想了想,說道:
“司馬先生曾跟我說過,他就是一屆農民,卻懷揣著狼子野心,後來聯合慕容翎,在德里斯外掀起一陣造反的浪潮,雖然被鎮壓過,但是在後面高塔事變後,他還是奪取了政權。”
“話這麼說是沒錯,但是得看是從誰的角度去看,站在司馬鏡的角度來說,這樣的理解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畢竟他曾也是權貴階級。”
劉夏解釋道:
“高塔事變後,不僅失去的政治地位,還失去了大部分的財富,甚至父母也被衝進城內的人民活活打死。”
“那老師,喊我來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看著太陽已經走了一半,段鳴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看到這,劉夏開啟了馬鞍袋。
“先吃飯吧。”劉夏對段鳴說,
隨後段鳴掏出一塊乳酪,再從瓶蓋中挖出一勺蜂蜜,就著吐司吃了起來。
“還真是奢侈啊。”
劉夏感慨道,隨後掏出一個麵包啃了起來,環顧四周。
不遠處,有一座木屋,荒廢的木屋矗立在雪地之中,在冬日大雪的覆蓋下,已經有一半都被淹沒積雪。
木屋的牆壁已經褪去了曾經的顏色,木質裸露在外,顯露出歲月的痕跡。
“你跟我來,”
看著遠處荒廢的木屋,向著那個方向前進,揮了揮手,示意段鳴跟他下馬。
推開門,來到木屋內,窗戶上掛滿了厚重的冰凌,外面的風吹過,發出淒厲的呼嘯聲。
牆壁已經破敗不堪,隨時有可能被風雪吹開,陰風從角落刮來,劉夏看著段鳴說:
“把衣服脫了。”
“現在嗎?老師,”
段鳴,段鳴脫下來外衣,露出裡面精緻的羊毛內膽,劉夏看到這,把自已輕薄的外套也脫了下來,對著段鳴說道:
“繼續脫。”
“老師,再脫就一件了。”
“聽話!”
劉夏呵斥道,隨後接過段鳴脫下的第二件衣服,段鳴只剩一件睡衣在身上,劉夏將自已的大衣遞給他,
“不許扣扣子,在這個木屋裡,過一整天。”
“啊?老師,這麼冷的天。”
“沒錯,就是這麼冷的天。在歐陽德統治的時候,飛昇者的數量前所未有的多,他們幾乎一個人都奢華至極,人民甚至都沒有外衣,沒有壁爐,就在這寒冬中度過每一天,每年冬天格里芬都要凍死不少人。”
劉夏的話語字字戳心,
“我不指望你能理解過去有多艱辛,我也不喜歡讓自已的學生為了吃苦而去吃苦,冷一下就夠了,把衣服穿上。”
段鳴趕緊穿上自已的兩件衣服,雖然只是一小會,但是他還是被凍的瑟瑟發抖。
“老師,以前人們的生活都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