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靖池報警後,他也去了好幾次警局了,這天終於有來了結果。
周靖池特意騰出一上午的時間看那個男的被轉去監獄,他被判了五年。
周靖池甚至還不知道背後的幕後黑手是誰,他就這樣進去了。
周靖池嘗試過,可他死活就這樣認了,可週靖池壓根不認識這個被抓進去的人,只知道他有老婆有孩子,其餘的不清楚。
秋天的銀杏葉被風吹了起來,周靖池站在路邊,心情卻如同秋天的天氣一般,惆悵起來。
周靖池想知道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可警察也努力過,始終只查到目前這個被判的人。
伸手接過空中的杏葉,周靖池仔細的看著它的脈絡,大拇指還輕輕的摩挲著,事情告一段落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就不會認識姜薄衾了吧。
“周靖池!”
周靖池抬頭就看見姜薄衾站那。
周靖池沒說話,低頭繼續盯著手裡的銀杏葉,將它看了個遍。
“你怎麼在這?”
“我來看那個變態男被進監獄,順便送送他。”
那個男的連送他的家人都沒有,可能是嫌丟臉還是怎麼的,愣是一個都沒有。
“嗯。”周靖池輕輕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姜薄衾也盯著他手裡的杏葉。
“他只是個小嘍嘍,可惜了,我找不到那個真正害我的人。”
“一定會找到的。”
“話說回來,你也是其中一員。”周靖池手裡的杏葉脫落在地上,眼睛也意味不明的看著姜薄衾。
“那你把我也抓進去好了。”姜薄衾直接把手並在一起,同樣盯著他。
“瘋子。”周靖池罵了一句,接著說道:“你不說我有病嗎?去醫院檢查了嗎?”周靖池陰陽人這兩句話感覺就像是打在姜薄衾的身上一樣。
“周靖池,你真記仇。”
“有嗎?”周靖池把點好的煙放進了嘴裡:“還好吧。”
“我今天下午沒課,帶我去玩。”姜薄衾像是在命令他一樣。
“你到底是多小的朋友,還要叫人帶你去玩?”要不是離得近,周靖池都要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沒去過……”
“沒去過哪?你不會要說遊樂場什麼的吧!”周靖池在空中吐出一個菸圈,在姜薄衾的身邊消散。
“你怎麼知道?”
“掉牙的回答了。”
“開玩笑的,你不是很擅長攀巖嗎?帶我去吧。”
“你會嗎?”
“不會,但你可以教我。”
“如果我們倆一起去了,那就會顯得我又當又立的,前腳剛說了不想和你再有什麼,後腳就跟你一起去攀巖。”
“別人又不知道,只要我不覺得那就不是。”
周靖池愣了愣,手裡的煙在沉默中燃燒,直到一陣想咳嗽的感覺將周靖池的拉回現實。